就是戴着镣铐起舞，都能难倒一大片。

而王文就以初等数学的范畴内，把技巧发挥到了极致，高中竞赛题说到底就是考验对初等数学掌握技巧的，王文差不多就是功力趋近化境中的那一类。

不知道这么个事拿给十中一些知道，特别是视他和姜红芍为竞争对手目标的知道，家会不会直接跳起来大喊你这是开金手指！

自己父亲公司一帮研究芯片研究编程开发软件甚至能直接出书立箸的一帮高研团队给辅导作业。

不准这么用外挂！

程燃点开另一份文档，给姜红芍发了过去，那是姜红芍要求的一道近世代数关于域论的题求解，这倒不是王文解答的，而是研发一部的另一个毕业自清远的高材生。从范畴上已经属于高等数学，这是姜红芍平时的兴趣了，已经不局限于高中数学，现在更多的往上的探索和提升。

姜红芍CQ在线，收到后回了一个笑脸，说我先看。

看完后她回复，好。

程燃这边也看完了手上的东西，还拿了稿纸验算了一下，喝了水，笑着在键盘上键，“让我爸的工程师帮你解答难题，要付出面子啊，牺牲很大，你不考虑报答？”

“有道理，面子是一个最难放下的东西，你付出这么大，真是侠义心肠。”

程燃打了个嗯嗯点的图标。

“你这么侠义心肠，肯定不是那么肤浅的，君投之以桃，小子当报之以李。以后你找我问数学题，我可以诚心诚意的指点你。”

老姜确实滑不溜秋的狡黠，程燃有种无论如何要逮到的牙痒。

“我还要你指点？不仗义啊，怎么感觉自己没落着好反倒还被你将了一军？”

“连孟浩然都叹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我们这算是伯牙和子期之，高山流水。我这可不是为了避免你说出些类似友拥抱之类和你高大伟岸形象不相符的话来嘛，你看，我时刻维护你的形象，是不是有点感动？这样吧，我再多加几条，不仅限于数学，物理化学语文外语历史政治天文地理经济逻辑相对论，都可以请我指教。”

感动你个啊。

“经济逻辑相对论什么鬼，你案旁边的几本书名是吧！”

“好聪明，等我看完了可以给你分享心得。”

“……”程燃键，“不如找个恰到好处的时间和恰到好处的地点我一并向你请教生哲学理想生命的真谛？”

“程燃，恰到好处的时间和恰到好处的地点该不会就是月黑风高某个电影院或者光线暗淡的咖啡馆吧？一般就是你们男生中所谓‘成功率高’的地方？”

程燃几乎都能感受到隔着屏幕过来的她目中寒光。

“哪能，肯定是光线明亮藏货众多的学习圣地图书馆或者新华书店这种地方嘛，不过你若是强烈要求换上你说的那些环境，我也并不是不能配合。就当舍身陪知音了。”

“程燃，那种地方多没调，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更有调的地方？”

程燃这个心有那么波了一下，难免有些浮光掠影的想象。

“你说了算，一切听知音指挥！”

“嗯，那你就乖乖的坐在电脑那，我在电脑这，通过电话线路，键字节转化为二进制代码，隔着荧幕，仔细品味另一种形式的你，这岂不是很有调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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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票票！

（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