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弹……”

谢凯听着周围的议论，就连莫齐问他什么是云弹，都没有听到，搞得莫齐很是不满，把抓着谢凯的手狠狠地甩开了才让谢凯觉察到，急忙给莫齐解释。

当然，他的解释，那都是捡不涉密的东西来说，如同原本谢凯在网上看到的那些，似是而非，反正莫齐不是专业的，也不是武器设计师。

“如何？这烟花怎么样？”朱明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谢凯身边，一脸的笑意。

“基地不打算过子了？就为了这样的场面，一千万就没了。”谢凯心中疑惑更甚。

以郑宇成跟汪贵林那种抠门到了极点，甚至连葛朗台都没法跟他们比的格，怎么可能会为了过年听响放大号的二踢脚。

“有买单呢。”朱明光小声地说道。

前面炮声轰隆，声音太小，被炮声掩盖了。

谢凯顺着朱明光手指的方向看去，黑叔叔们目瞪呆，而伊拉克跟波斯都是色严肃，就连基斯坦，也皱起了眉。

很快，郑宇成等就转身掉离开，今天中午，总部机关食堂将会宴请这些在基地过年的国际友们。

“你不去打几炮？”郑宇成等离开后，基地又到了往年的场景，由基地的们去在专业炮兵的辅助下开炮。“以后机场建设好了，不一定还能有这样的事出现。”

谢凯摇了摇，他一直都没有弄明白，基地究竟怎么会有这样的传统。

莫齐想要去参与，谢凯想要弄明白心中的疑惑，一边跟莫齐去找孙娟跟其他同学，一边回向着郑宇成等的方向望去。

他发现，郑宇成身边的黑叔叔们，一走一回，脸上震惊的表，都能看到。

“汪叔，老郑发疯了？把地红旗都放了出来炸着听响？”谢凯溜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汪贵林在食堂外跟李念两说什么，等他们说完，才把汪贵林拉到一边，小声地问道。

“谁说老郑疯了？这可是基地共同的决定。”汪贵林笑眯眯地说道，“如果你是有这样的购买意向，看到这样的场景，会如何？”

“当着基地所有试，也不怕出了偏差？”谢凯不明白，“再说了，给客户展示，一枚也就行了。”

“一枚看不出来效果。”

“反正那玩意儿便宜。国内数量太多，放几枚，也没啥不是？”汪贵林见谢凯眉拧成了川字，看周围没，向着谢凯解释着，“这事儿可别给老郑说是我告诉你的。天上飞机的靶机，是新型号；发的导弹，是前卫-2型的样品；即使地红旗，也都是有新的改进……”

“这不符合武器试验原则。如果落点偏了呢？”谢凯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郑宇成等胆子再大，都不可能那基地这么多的命开玩笑。

要是多偏一点，炸着了基地，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会偏的，这次试的地红旗，上面装了激光制导装置，国内自用的。你难道没有发现，群中有不少摄像机？”汪贵林摇说道，“在之前，就经过了试验。”

“老郑这是为了军方的经费？”谢凯张大了嘴。“可军方领导不在场，谁会相信？”

出这样的事，不是为了军方还是什么？

“不只有你小子一个想要掏军方的腰包。”汪贵林提醒谢凯，“其实最主要的是，跟波斯之间的谈判陷了僵局，他们要五百枚地红旗，需要附加导弹制造技术，这玩意儿能卖？在中东，搞落后的萨姆防空导弹容易，如果知道了地红旗是怎么来的，咱们还赚什么钱？”

萨姆系列防空导弹，在中东的数量确实很多，而且即使现在采购，一枚也不过十来万美元，批量大，甚至几万美元都有可能搞到。

苏联装备了太多，这些东西已经落后退役了。

“不是还没有跟波斯展开谈判？他们给多少价格？”谢凯不明白，波斯明明已经知道了效果，甚至尝到了甜，直接毁掉了傻大木一个防御严密的空军基地，怎么可能在这上面纠缠。

“他们就给48万美元一枚，这东西，低于65万美元一枚，能卖？”汪贵林问谢凯。

谢凯看着汪贵林，发现自己第一次认识这老家伙。

“老郑等分开在给伊拉克及波斯介绍今天这些导弹的况，你去听听不？”汪贵林问谢凯。

后者摇，“坦桑尼亚的呢？”

“防空导弹他们需要一些，数量不多。359坦克，他们觉得太过复杂；122毫米自行榴弹炮，他们倒是想要，嫌价格太高……”

“……”坦桑尼亚实在是太穷了，这些东西，现阶段，靠着援助获得武器装备的坦桑尼亚，真心用不起。

“真不去？”

谢凯摇，直接回家去了。

中午吃饭时，外面炮声依然在响着。

二十多门炮，要打上万发炮弹，一门炮得打三百多发，哪怕是以每分钟六发的速度，也得打一个小时。何况，在基地部职工跟家属子弟这些非炮兵的普通参与下，能打出一分钟两发都算是不错了。

柳旭吃饭时，直抱怨基地太费，这些炮弹的钱，都够基地发一个月工资了。

谢建国却不这样认为，但是也没有接他的话茬。

基地这样，显然不是没有目的的，他即将上任新岗位，自然知道了一些消息。

“谢凯，谢凯，郑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下午谢凯正看书的时候，朱明光敲开了他家的门，“波斯砸了一千枚的订单，非洲黑叔叔都嚷着要买一百枚，而且给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