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凯，这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对我们404也是好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旁边的汪贵林开了。

他不是开玩笑，而是很严肃地告诉谢凯。

“这代表军方高层认可了我们这几年出来的成绩，同时，也接受了你是基地接班的事实。404的事变动，只要不影响到发展，上面不会太过涉；同样，搞什么项目，上级同样会继续给予现在这样的支持……”郑宇成也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这是所有一起努力为你争取到的。”

“现在并不合适，领导知道就行了。”谢凯心中感动，却摇。

他们的谊，自己心领了就好。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非常感激你们。不过有些问题，得考虑，那可就是我的年龄。如果我现在是四十多，哪怕三十多，问题都不会太大……”谢凯见两个老还要说什么，阻止了，“本来我们单位就让很多单位嫉妒了，谁家小金库有我们这么多资金？”

“可这些，都是你一手促成，你应该得到的荣誉。”汪贵林急忙说道。

他们知道会有风险，会给谢凯带来不少麻烦。

风险跟收益是成比例的。

让谢凯现在就开始，到时候跟各个部门的相关领导都熟悉，更重要的是避免以后因为老一辈退休后，上级把权利收回去，404发展艰难。

还有一点就是一帮老家伙的私心——把谢凯推到前面，他毕业后，别的单位不可能要他。

想抢？

行啊，你们能给谢凯什么？

直接就是我们基地的接班，而且还是有着很大的权利。

国内那家单位能这样的事？

即使想这样提拔年轻，也不可能。

“这是我们所有努力的功能。我虽然提出了项目，卖出去了武器装备，那都是科研员艰苦奋斗，管理部努力提供后勤……汪叔，郑叔，这里没有外，咱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整个军工领域的保密单位，很多国宝级的项目带，外面几个知道名字？他们为什么愿意？”谢凯这话完全是发自肺腑，“如果为了荣誉，为了名声，我自己在外面搞，更舒服不是？反正咱们基地，到管理委员会也就到了。”

谢凯说的是事实。

除非他能升到国家级，否则，外界的什么，都不重要。

“他不愿意，就算了吧。”郑宇成叹了气，给汪贵林投去了个眼。

谢凯太厉害，这小子会跑。

跑出国了，估计要抓回来都不容易。

“不愿意？”龙耀华以为汪贵林跟郑宇成两夜找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这个，领导的支持，也不会少不是？”郑宇成笑着说道，他有些羡慕地看着龙耀华肩膀上的两颗金星，如果当初不选择到404，他也得有两颗金星吧？

可惜了，郑宇成这辈子，都跟将军没有缘分了。

只能是两毛四的大校。

这是他不愿穿军装的原因。

“他知道，我们单位属于绝对保密的基地，如果谢凯让太多知道，国外报部门盯上他，完全可以根据他的活动轨迹推测出我们的一些保密项目……”汪贵林解释着。“甚至还会把一些处于绝密的基地位置露。美国跟苏联，都有覆盖全世界的卫星网络。”

“确实有这样的可能。”李明山点说道，“看来我们的考虑，还是有欠稳妥。”

他本来就不是太同意，担心把谢凯现在就捧太高，让这小子膨胀起来。

谢凯很多时候做事，并不稳重。

龙耀华点了点，不说话。

“对了，首长，大压机搞好后，我们的运十原本采用分段锻造的很多关键部分都改掉了，是不是帮帮忙，给弄点订单？”郑宇成厚着脸皮，笑着问龙耀华跟李明山。

“运十可是民航客机，你们得找民航总局去。”李明山摇，“现在军方不会过问其他事。免得到时候西方国家有拿这个说事儿，而且军政本就该分离……”

“运十现在哪里还是民航客机，军用项目！比如，空军需要的大型运输机；空降部队也需要……”

“生产出来了么？”李明山一脸鄙视，“你们手那么多经费，还盯着这点不多的预算，好意思不？”

“运十没有订单，这搞着没劲儿不是？要不，订购那么一两架试验试验？”

“没钱。”

“可以欠着……”

“滚！”

李明山真的怒了。

郑宇成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现在这样发展下去很不错，不过运十不太适合军用，除非他们在宽体客机技术上取得突，生产出样机。”郑宇成跟汪贵林走后，龙耀华看着李明山，“同样，更多的项目也能取得突，可部队现在的军费还在不断削减……”

“唉，等着吧。像404跟海军合作搞航母那样，预研呗，先建立关键配套，提升配套，争取等到过了军队的忍耐期，国家有钱了，咱们直接就开工建造，如同下饺子一样建造军舰，一年建他几十艘！”李明山叹了气。

没钱，没技术。

只能这样慢慢来。

李明山不知道，几十年后，共和国的军工生产，确实如同他说的这样，052d导弹驱逐舰那样的先进护卫舰，一年好几条；还有现在已经下马的055万吨级导弹驱逐舰同样一年建好几艘，更不说056、054那样的小型护卫舰跟大型海上补给舰。

航母要建多少数量，谢凯都不知道。

他重生的时候，辽宁号刚刚形成战斗力；第一艘完全国产的001才下水开始舾装，001航母的升级版002正在建造，据说新的一艘核动力航母已经开始铺设龙骨……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大压机等配套工艺设备建设完成。

404启动航母预研项目，同样也是为了技术。

现在即使有钱，有技术建造出来，最终，会因为每年庞大的维护保养开支而用不起。

航母舰队去南海小池塘溜达一圈，成本都是以亿计数的。

“那个先不想，需要提升的配套产业太多了。404那边也不可能承担所有开支，他们也承担不起。”龙耀华叹了气，“如果国内多几个404这样的单位，所有的军工企业都可以自筹研究经费，多好。”

“那不可能。”李明山摇，“没有哪家单位的领导有郑宇成这样大的魄力，在基地面临解散，工资都发不起，敢把所有的一切希望堵在一个17岁的孩子身上。”

“所以404有今天的局面。即使其他单位负责有这样的魄力，又有谁能支撑？谢凯就只有一个。”龙耀华当初可是亲自经历郑宇成把所有的宝压在谢凯身上。

那时候，他从来都没有想过，404会走到这样的程度。

三年时间都不到！

继续发展下去，能到什么程度，不仅是龙耀华期待的，也是很多军方领导期待的。

现在国家没钱，所有的钱都用到经济基础建设上面。

军工科技方面的投都很少，除非一些特别核心的国家会投不多的经费，保持研究的持续，很多领域，都只能靠着少得不能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