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觉得为师残忍？”古松真笑了笑，忽然轻轻叹了气：“不只是你，本真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残忍……”

“但是，若想挑出真正的金丹苗子，只能养蛊。”古松真站了起来，傲气无方地说道：“任何一位金丹真，都是当时的蛊王！”

“若没有从群蛊中杀出来的本事，智慧，决心，还谈什么金丹大道？”他看了一眼玉阳子：“你莫非以为本真给他的试炼……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不等玉阳子答话，他就笑了笑：“否，并未超出……只是……刚刚踏在他的生死线上而已……他是不是靠运气从丹霞宫出来，本真还要看一看……若并非运气，那么，左走一步，就是生路，右走一步……”

他淡然道：“就当他……时运不济吧……”

玉阳子恭敬地点了点，幽幽道：“不过……师祖，十七师弟还不知道自己这次面对着什么啊……这不是单打独斗的天才，这是……真正的修行世家啊。弟子是怕他在丹霞宫中杀了不少世家弟子，将这些世家看不起……”

“如果是那样，他还活着嘛？”古松真波澜不兴：“修行，本就如履薄冰，一次胜利就对声名赫赫的修行世家放松警惕？当钢刀及颈才想起这些世家的传说？”

他冷笑一声：“这种蠢货，拿来当种子培养，平白让‘里面’那几个老笑掉大牙。”

玉阳子点了点，却忽然惊觉了什么，猛然抬起偷来，倒抽了一凉气：“师，师祖！您，您是说……”

“没错。”古松真呡了一茶，色不动：“他筑基以后，本真，将会亲自把他送到那里去。‘里面’已经催促‘外面’送种子进去太多次了，最近这几十年，那里……越来越不太平了……玉阳子……”

他的声音柔和了一分：“别怪师祖不送你去，你的天资不错，但是……真不够进那里的资格。”

“灭，煌道，天龙子，慧明禅师，花解语，柳倾城，这些当年在修行界留下无数传的后辈……才够资格在里面，你觉得……你能和他们其中哪一个掰手腕？最快筑基的灭？还是一灭一城的魔花解语？或者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双修旁门宗师柳倾城？”

“毕竟……那里，可是我们末法时代为什么还有天才地宝苟延残喘的最终秘密，也是最前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