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笑着说不生气，她偶尔会漏出娇羞，当刘飞阳要帮她洗贴身衣物的时候，她会红着脸藏起来，回到家发现已经洗好了挂上，面色更是能滴出血来。

刘飞阳身上所有关节已经固化，他脑中还能想起这个陪伴自己的孩，从无到有，从冬天舍不得烧煤到现在要在市里买房，从顿顿饭吃咸菜到现在能随意吃，她不埋怨也不抱怨更不会撒娇撒气。

她只会说：刘飞阳，我不能帮你，但我能坐在炕上等你回来。

她只会说：刘飞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要了我，那这一辈子我都是你的，休想甩掉。

她还会说：刘飞阳，江山尚有铁蹄，我陪你戎马。

一切的一切都向更好的方向再走，为什么突然遭遇此劫？已经习惯了有她的存在，又该怎么过活。

“啪嗒…”从不落泪的犊子有一滴眼泪掉落，砸在地上的瓷砖上，摔成八瓣。

他嘴里缓缓呢喃道“安然，早上醒来看不到你，我该怎么活？”

并不是刻意往这方面想，而是他对这里确实有太多怨念，他不喜欢搞那些花花肠子，能牵手一，共度一生很好。

“咯吱…”听见一声开门声，他条件反的看向门。

一名穿着手术服的医生终于走出来，他也终于站起来想开问，却发现嗓子已经被卡主。

“你是病家属吧？”

他忙不迭的点。

“你先做好心里准备，病手术很成功，但还没脱离危险期，度过危险期之后，什么时候能醒，能不能醒，还不好确定…”

“什么意思？”刘飞阳带着几分抗拒的问道。

“有可能会陷植物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