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样的独木桥上。一个不小心,就会跌
渊万劫不复。可是我也知道,你和我都是那种绝对不会因为走的是独木桥就退缩的
,哪怕在独木桥上还有凶徒拦路。”
安争依然没有说话,他的心
变得更加不好了。陈在言的话,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
陈在言是一个好
吗?
算不上。
陈在言是一个好官吗?
应该是。
因为有陈在言他们这样的
存在,所以早就已经千疮百孔的燕国才会苟延残喘下去。而一旦让太后那群
真正的掌权之后,只怕燕国距离灭国也近在咫尺了。到了现在安争也知道了太后的目标是什么,她是一个自私到了极致的
,所以怨毒。她的目标就是掌握大燕的全部实力,然后去报复自己的母国。她要毁掉的不只是燕国,还有赵国。
而赵国那边,只怕完全没有察觉到。赵国还以为苏太后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报答母国,所以才会在秋成大典上派了数百
的使团过来给苏太后撑腰。
陈在言依然在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可能这次的经历对他来说一样会影响
刻,哪怕他认为自己是一个饱经沧桑的
,这样生死攸关的场面只怕也是
生第一次。
安争的耳朵里没有听到陈在言的那些话,他的脑子有些
。很多
很多事全都从他
藏的那个角落里再一次冒了出来,让安争越发的觉得烦躁。
陈在言的喋喋不休,让安争的烦躁几乎到了临界点。
陈在言还在诉说着自己的
生,自己的抱负,和自己畅想之中的未来。他想把大燕变成一个强国,他想成为这个过程之中最重要的参与者。安争纵然一个字都不想听,可这些话还是钻进了他的脑子里。那些话语好像变成了一条一条的线,这些线最终在安争脑子里形成了一个
的脸,越发清晰。
那张脸,慈祥而坚定。
安争终于忍不住了,他侧
看向陈在言:“有件事,在城墙下面临绝境的时候我就想问你。可是在那个时候我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你我都可能会死,既然要死,所以很多事就变得不再重要。现在你我都没有死,所以我得到一个答案。”
陈在言问:“什么事?”
安争看着陈在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老尚书郝平安,是不是你杀的?”
陈在言的脸色巨变,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一样。他的眼开始变得闪烁,不敢和安争对视。两个
好像同时坠
了冰窟之中,四周的空气也同时被冻结。
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陈在言居然白了
。
“是”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