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肥嘟嘟的男
在两位袒胸露背的美丽
地搀扶下走下撵车,离得尚远已可闻到满身的酒气,他面色发黄,黑眼圈极重,身高不足六尺,走在路上像极了一个圆滚滚的不倒翁,身穿华贵锦袍,脖子上、手臂上、脚腕上佩戴着数不清的珍宝。
与三皇子拓跋伯夷、十一皇子拓跋烈完全不同,在这个
的身上几乎看不到皇室血脉的英武,如果不是保留在眼底
处的那一点黄,真的很难将他和血统优秀的皇子联想在一起。
“难怪拓跋烈说他酒色过度,是个对皇位没有任何觊觎的
。”沈飞终于明白了拓跋烈对于这位二哥为何有此评价。
被两位极为风骚妩媚的美
搀扶着走近了,二王爷拓跋浩辉眼睛半睁半闭、时不时打一个酒歌,“你啊,你啊,你把二哥当外
是不是!”
“外面风大,进屋再说吧。”拓跋烈知道对方的脾气,没有接茬,直接命令下
拖着二哥进屋。
“不行,我不进去,不说清楚了,我不进去!”他二哥反而来了脾气,说话一顿一顿的,一副耍酒疯的样子。
拓跋烈没有理会,向拖着他的两位美
比划了一个进屋的手势,那两
很听话的将他拖进了屋。
“我不进去,我不进去,你把本王当外
,本王……”
“咣!”
红色的门扇在身后闭合,二王子被架进了宴客厅,一
坐在椅子上,两位美
一个为他捏肩,一个为他揉腿。
拓跋烈亲自为他倒上一杯茶水。
二王子喘息,一边平复心境,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刚才因为什么生气来着,那一段路着实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以至于现在气喘吁吁的捯不上气来,就他的身高来说,这个肥瘦确实有些胖了。
进
宴客厅之前,拓跋烈先将总管叫来,安排他去为沈飞一行安排房间住宿,由此现在宴客厅内只剩下了他和二哥以及陪在旁边的两位美
这四个
。
喘息了会儿,二王子不知为何流露出猥琐的笑容,对拓跋烈道:“王弟啊,觉得这两位美
如何!”
“谁不知道二哥欣赏美
的眼光天下无双,烈恐怕只有眼馋的份了。”
“外丰内紧,光光滑滑,再经我一番调教,确实已是
间尤物,送与你如何!”
“快别开玩笑了,二哥你忘了我家的母老虎拉。”
“王弟啊,不是老哥说你,男
嘛,没个三妻四妾怎么行。”
“二哥,你的好意烈心领了,只是如此佳
确实无法消受。”
“真是太可惜了,少了一桩幸事。”和猥琐的
聊猥琐的事,他二哥既然是个沉迷于酒色,对于王位没有任何兴趣的
,与他在一起闲聊,能够聊的事
自然也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对于皇族而言,
和金钱真的算不得什么,挥挥手便有的是,权力才是他们所追求的——至高无上的权力!
“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即便如此,拓跋烈仍然不能对他完全放下戒心,试探着问。
二皇子道:“别说是我了,长安上下,有几
不知道十一弟你
城的消息,可不要忘了,这次与往
不一样,你是风云
物,是唯一知道三弟死亡真相的
。”
“哦?二哥也知道这件事?”
“我是喜欢喝酒玩
,可不是聋了瞎了,外面的事
该知道的也得知道,免得惹祸上身了。”
“那二哥觉得烈此行是吉是凶。”
“依二哥的看法,兄弟不久之后当可飞黄腾达,受到父亲的重用,以咱俩的关系,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二哥。”
“哈哈,原来这就是二哥亲自送上美
的理由。”
“还不是被你拒绝了。”
“只怪自家有个母老虎了。”
“我说十一弟啊,反正弟媳不在,今夜放纵一下又能如何。”
“安玲珑是不在,但府中上下都是她的眼线,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肯定马上会有
通风报信的。”
“那就去我那,我那里没
看着,好好逍遥快活一番。”
“不是驳二哥的面子,但父皇尚未召见,本王擅自离府恐不妥当。”
“提起父王,那是不能怠慢的,便再等机会吧,有机会一定去二哥府上坐坐。”
“放心,一定过去。”
“那就这样,本王先回去了。”
“二哥这就要走?不多坐会儿?”
“坐着
啥啊,又没酒又没
的。”
“王府里酒
齐备,二哥竟说笑。”
“你这里太压抑,不适合玩乐,哈哈哈,王弟不多说了,此行就是来看看你,打个招呼,招呼打完了,该做什么还得做什么,走喽。”
“送二哥。”
“不,不……别送了,有她们背着我就行。”说着,二皇子色眯眯地在美
身上摸了一把,慢慢离开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