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两族敌对，也一样要被赶尽杀绝。”

宋征默默不语，他和七杀部厮杀多年，却又得了七杀妖皇的帮助才从天火手下逃生，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两族的关系。

但桂九莲既然用这个话题开，就说明他猜得不错。

“这里是湖州，太极湖钟天地之灵秀，湖中经常诞生一些天地之灵，时间长了也有成的，牠们也都是苦命，纤纤不过是其中一位罢了。”

她叹了气：“我这嫣红楼想要就得这天下苦命，可是修行需要资源，没有修行资质的也需要吃饭，我们拿什么去跟其他青楼竞争？

纤纤本是湖中一枚古老的太极石成，自然一身清净，天生惹怜。她看出嫣红楼的窘迫，主动要求帮我，有她做牌我们才能压制其余的青楼，真正成为湖州第一，庇护这些苦命。”

桂九莲幽幽道：“大猜得不错，纤纤不是身，她是天地灵物成，身上清净没有妖气，所以也能够隐藏在族之中。”

天地灵物成在妖族中是个另类，牠们体内的力量不是妖气，而是纯净的天地元能。混在族中只要不显露真形很难被发现。

在妖族内，这一类的妖族一向淡泊一切，跟别的妖族往的也不多，除非被迫，否则很少会像万象妖那样成为细潜伏族内部。

“纤纤一向卖艺不卖身，她和白大是两相悦……”

宋征忽然把握住了什么：“白老七知道纤纤的身份？”

桂九莲苦笑一下：“知道的。”

宋征慢慢点，白老七的死变得更加复杂了，也可能不是因为肖震的任务。

堂堂龙仪卫千户，和妖族两相悦？这件事一旦传出去，会有怎样的轩然大波？一定会有很多想让这一对苦命鸳鸯永远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