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事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卖的这些，都是给普通妖族，绝没有给牠们的军队……”

“闭嘴！”宋征低沉一声，的恨意好像一柄利刃，直刺马大全的心，他心中一抖，畏惧的同时，有些不明白宋征为何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宋征在皇台堡，也经历过服食天毒子的妖兵。那一战，出去的时候是八百，回来的只有一百。尸体碎，脑袋都被砸扁，胸大都塌陷了下去，还有几十是被拎着双脚生生撕成了两半！

马大全当然不明白，他没有在边境待过。但是对于宋征这样的来说，贩卖天毒子资敌，是他们最恨的行为。

如果我们不是敌的对手，那么力战死而无憾。但作为战士，最大的不甘和愤怒，便是死在背后刺来的刀子上。

马大全一直在做的，正是这种事。

“没有卖给牠们的军队？”宋征冷笑道：“你亲自去调查过那些妖族买家？”

“没、没有……”他结结，宋征已经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了。

“我问、你答。”他森然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你手下还有几个百户，你死了他们一定会更加配合，明白了吗？”

马大全连连道：“明白！”

“骁山匪为什么能一直流窜到两州边境？是不是你故意放过去的？”

“绝非如此。”马大全冤屈：“燕雀太狡猾了，他不断地接触了好几个势力，徐城帮、北崛园、端阳重刀氏和洪河派，这些都是端阳城里举足轻重的力量，我一一调查过去，又不能当场上门抓审问，当然拖慢了速度，等我反应过来，骁山匪已经快逃到湖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