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一种如山般笃定的信心：“事实上对大更不好。

不管大怎么做，我都不会说什么的。我很确定，过上一段时间，我就会被放出去。虽然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我也只能隐退，但我会获得应有的补偿，不会有任何危险。

而大你则不同，一旦事到了那一步，你必定是落到了我今这样的田地。我能走出去，但是大你一旦进来，却是再也出不去了。

大要明白，有些所谓的权势只不过是水上浮萍；但有些权势，却是根蒂固。肖震猖狂许多年，不是没能够收拾他，只是大家不愿意去做罢了。因为没有利益，所以没有动力。

可若是大动了禺州、动了岭南，那些阁下的利益受到了触碰，他们立刻会毫不犹豫的联手，将你和肖震一起毁灭。”

宋征点了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背后的其实也不想大家拼个鱼死网，所以想要各退一步。”

“正是。”莆十甲道：“我劝大做出明智的选择。”

宋征只是淡然，负手转身而去。

牢房中，莆十甲坐了回去，盘膝闭眼，不再发一言。他知道宋征一定会选择妥协的，这是他目前最好的出路。

……

宋征出了冥狱，自有马车等候。他上车之前道：“常顺一起上来。”

常顺赶忙跟上去，他反手关上车门，宋征已经将马车内的阵落下。常顺正要开询问，忽然感觉到眼前的宋大，身躯宛若山岳一般庞大，双目幽，似有光能够照透灵魂。

他霎时间失，魂魄宛若落一片冰湖之中。

宋征双唇一动，声音如同九霄雷，在常顺耳边炸响：“禺州常顺，你可对龙仪卫忠心耿耿？”

“你可曾暗通敌犯，传送消息？”

“本官，能否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