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谁都挡不住。
程雪晴像个木
似的地看着顾运,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这……突然发狂了是什么
况?
才喝了那么点就醉了吗,还是他的
神病其实没好利索?
可是为什么看着……很过瘾?
好想和他一样,这么随心所欲一下啊!
从小到大,因为程家家教森严,所以她从来都严格地约束着自己的行为,优雅得体大方,这是家里对
的要求,也是她对自己的要求。
然而其实,她也挺想像其他富二代一样,去酒吧蹦个迪什么的,至少也体验下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去。
这个年纪的
孩,怎么可能没有好奇心呢?
所以那天去抓程大雷,其实本来她可以不进酒吧,呆在车里就好的,但是架不住好奇心,她还是进了去,还点了一杯
尾酒,小小地感受了下酒吧的氛围。
可惜怎么也不敢进舞池,参与狂欢。
算了算了,吃串吧还是。
程雪晴低
,又拿起一个串,却在这时,瞥见了放在跟前的那灌酒。
啤酒程雪晴自然是喝过的,但是喝了几次觉得也不过尔尔,又怕酒后举止不端,所以很少喝。
不过,现在她突然很想喝一
。
拉开拉环,用纸巾仔细地擦了擦,她小小地呡了一
。
可能是刚吃过烧烤的缘故,她觉得今天的啤酒格外的爽
。
不错嘛!
果然,啤酒和烧烤是绝配。
一
啤酒,一
烧烤……
又一
烧烤,一
啤酒。
真的是绝配哈?
以前怎么没发现。
顾老狗本来一
在月下发癫,一看程雪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喝上了,顿有酒逢知己的豪
,不禁抚掌大笑曰,“善!”
于是又开了一瓶,举到她跟前,笑道,“夜来放歌须纵酒,不负青春到白
,
了!”
程雪晴拿着易拉罐,一脸懵的看着顾运豪迈地拿酒瓶子跟自己的碰了下,一声脆响后,她手里的易拉罐里的酒便
了出来,洒地她满手都是。
程雪晴赶紧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越发目瞪
呆地看着顾运。
这货是疯啦?
却见顾运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真的
了一整瓶——他手里的是绿色的玻璃瓶装啤酒。
啊这……
程雪晴觉得自己不喝点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也一仰脖子,喝了一
。
顿了顿,又喝了一
。
心想,纵酒……纵酒是什么体验呢?
却见顾运又开了一瓶。
“来啊,继续!”
顾老狗彻底放飞了,他自是不会醉的,但是忽然很想醉一场,然后就在这小亭里睡去,就如很多个
回里,他与那帮老友喝到长醉。
“月下花间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江湖太大,来
方长,先
了!”
程雪晴张着嘴看着顾运,心想他哪来的那么多词儿?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顾运在说那些词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又隐约散发着一种令
愉悦的气场,自己好像被感染了,也想继续喝。
于是不由地拿起易拉罐,又和顾运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大
。
酒开始有点辣
了,没有之前喝下去那么舒爽,不过程雪晴忽然觉得顾运说的对,江湖太大,世界太大,自己也只是这个世界很小的存在,便是喝一罐酒,又能怎样呢?
于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就把整罐酒都喝了。
好爽!
心里痛快多了!
那些压在心里的事
,仿佛都不再那么沉重,浑身轻松许多。
于是她又接了顾运递过来的一罐酒。
这次不用顾运说词儿了,看到顾运的酒瓶过来,她直接拿易拉罐往上一碰。
默默地一仰
,又喝了一大
。
顾运很满意,今晚的酒伴儿总算是有了。
于是又递过去一个串,说道,“别光喝,吃串吃串。”
“哦,好,你也吃。”程雪晴指了指跟前剩下的最后一个
串。
“嗯,一会我接着烤。”
“多烤几个羊
的吧?”
“没问题,蔬菜来点?”
“有没有西蓝花?”
“谁烤那玩意儿,烤韭菜吧,那才是正宗。来来来,走一个。”
“哦,好,走。”
“养金鱼呢你?我先透了,你一半!”
“啊?”
“啊什么啊,走起啊!不痛快你!”
……
于是——穿着一身定制职业装的程雪晴,左手拿着酒,右手拿着串,也开始放飞了。
再往后,对话就不太一样了。
“顾先生,听说你有三个
朋友?”
“你看,生分了不是?叫我顾运就行,以后咱俩合作还长着呢!”
“哦,好的。那你叫我……程雪晴吧。”
“我叫你晴儿吧?”
“不太妥吧顾先生?”
“那叫你小雪。”
“我比你大……”
“不用在意,就冲咱俩这感
,是不是,还差那一岁两岁的?”
“是……三四岁。”
“三岁还是四岁?”
“嗯哼,差不多,就大概……实岁来讲的话,应该是……三岁哈!”
“得,你说三岁就三岁,走起走起。”
“哦,好。”
“那什么,我去烤串去。”
“顾运,你是不是有三个
朋友?”
“这怎么又绕回来了呢?”
……
周达不知道顾运要请几个
,所以当时搬了一箱啤酒,24瓶装的。老钱不知道周达已经拿了酒了,心想既然要做烧烤,那肯定少不了酒,于是拿了一带灌装的啤酒,12瓶装的。
顾老狗记得自己又去烤了两次串,等第三波串烤的时候,程雪晴已经趴桌上了。
地上放了一溜啤酒瓶,而桌上则有五六个空的易拉罐。
程雪晴酒品还不错,喝多了只是睡着,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吐。
只不过现在有个小小的问题。
这货睡得很熟,怎么推也推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