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珠继续闷声答着,只是脑海当中的睡意越来越沉,整个
都变得有些迷迷糊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秦钰见她这困极了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打扰下去了,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给她轻掩上了房门。
他这次出门,可不全是为着生意去的,许久之前布置的事
,这次过来,也该他亲自动手推动一下了。
来福酒楼,这家的东家是个富户,手底下当然不可能只有酒楼这一家生意。
他家的生意涉及挺广泛的,但是酒楼却只有一家,那便是县城那边的来福酒楼,至于县城那边的其他生意,是一些赌坊或码
之类的。
的贪心在任何时候都是存在的,就比如来福酒楼的东家,他在府州这边的生意。
一个恶事做绝的大恶
,却因为手里有钱会做生意,讨好官家,有了庇护,就敢目无王法。
初闻此事,秦钰觉得其实有些好笑,但仔细想想的话,却又不知道好笑在哪里。
这便是现实,事
落到自己
上,便不觉得好笑了。
只觉得可悲。
来福酒楼在府州这边,同样经营着一家赌坊。
只不过他们明白,府州不比在县城,他们在县城可以耀武扬威,但是在府州地界上,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不能肆意妄为。
所以此地赌坊的掌柜,看上了一个民间
子,却不敢直接动手抢,只能暗地里做些手脚。
只可惜,赌坊掌柜将那
子家的生意也断了,连亲朋好友的关系都给挑拨了,那
子却依然不肯从了他。
掌柜的实在忍无可忍,挑了个月黑风高的
子,暗地里对那
子下手,想将
悄悄掳了去,藏在院子里。
好巧不巧,他抢
的这一幕,被秦钰的
撞见了,并且出手相助,将那
子给救了下来。
可谁知那掌柜的被阻拦下来,却依旧不死心。
时隔多
,他居然再次准备出手。
这次,他可真是将那来福酒楼东家的把柄,给递到秦钰手里了。
天上掉下来的便宜,不要白不要。
所以秦钰这次带着柳珠来看戏,也确实是一场戏。
因为这场戏所有的参演者,除了那赌坊的掌柜,其他都是他来安排的。
包括上次被救下来的那
子也是,听完他们的意图之后,表示愿意配合。
毕竟除恶扬善的事
,谁不愿意帮一把。
解决了这
,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一切都在悄悄布置着,就等着掌柜的出手了。
他一出手,便会有
去告知府州的官府,官府的
会出动,会将他拿个现行。
再然后会查他的来历,他的底细,他的生意,查他生意的时候,自然会查到他那间赌坊做假账,漏税的事
。
他只是个掌柜的,并不是东家,既然查出来了这种事
,那肯定是顺藤摸瓜,在查到他们家东家的身上。
一环接着一环,从府州一直查到古阳城,哪怕来福酒楼的东家,与古阳城的县衙有所勾结,却也躲不开来自府州的追查。
那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好戏。
秦钰出门布置这些的时候,柳珠躺在客栈美美的睡足了觉。
睁开眼睛之时,外面天色都有些暗了。
他们到这里的时候,大概是刚刚吃过午饭,这一觉,约莫睡了两个时辰左右?
那完了……
坐在床垫上,柳珠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
她这一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那待会儿吃过晚饭之后,还睡不睡觉了,肯定睡不着了吧。
哎……
好不容易跟秦钰敞开心扉了,而且现在他们二
住的客栈,又是住在同一间房里。
这容不得柳珠不去多想呀,这……这想一想也是正常的呀。
就在柳珠迷迷糊糊坐在这里胡思
想的时候,房间的门吱呀一声,不知何时被推开了。
秦钰拿了几根烤玉米,还有一份羊
汤走了进来。
“好香……”柳珠耸了耸鼻尖,
嗅着空气中的香味。
“答应了给你带吃的,睡了一觉,饿了吧?快下来,洗手吃饭了。”
秦钰笑着,眉宇之间,尽是温柔之意。
他将手里打包来的这些吃食,摆在桌上,一一摆好。
见柳珠那边还是磨磨蹭蹭的不愿起来,摇了摇
,有些无奈的失笑,最终还是撸着袖子上前一步,替柳珠穿上了鞋袜。
“夫
,用不用夫君再替你擦把脸,洗洗手之类的?”
其实柳珠在他给自己穿鞋的时候,就已经愣住了,心脏跳的异常,耳根也渐渐发红。
从来都是她调戏他的份儿,没想到今
还能反过来。
不行,她得让他知道,自己
迹江湖,脸皮可是超厚的,论脸皮,
话,他绝对斗不过自己。
“咳咳……”柳珠微微红着脸,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
“夫君若是乐意,别说是擦手擦脸了,你就是想随便擦哪里,我都是愿意的。”
说罢,还冲秦钰眨了眨眼睛,似乎言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样。
不过话说……并不是似乎,而是确实。
对呀,她那满满调戏小娘子的语气,难不成是随意就能生得出来的?
“擦哪里都行?现在就擦吗?”
其实这次的斗法,注定是柳珠要输了,秦钰,他竟然毫无影响一般,甚至还顺着柳珠的话,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
“咳咳咳……”柳珠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时间竟被自己的
水给呛住,咳的内脏都要咳出来一样。
“不……不必这样吧。”
“为何不是这样,不是刚刚夫
自己说的,擦哪里都行吗?”
秦钰歪了歪脑袋,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脸上尽是无辜。
柳珠:“……”
这家伙,成了
了!
这算不算是无师自通啊?
还是说应该应用另一句话,近墨者黑。
自己虽然不是墨,但是却能轻易将他
染色。
算了算了,自己造的孽,也哭着也要走完啊。
柳珠慢悠悠的举起了手,做了个委屈的样子,冲秦钰眨了眨眼。
“夫君~
家知道错了。”娇滴滴的声音尽显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