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艾登的提案，复仇神并没有给出什么感兴趣的反应：“你以为同样的事换一个说法，我就会点了？”

“并不一样，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就不合作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们之间没有条件，没有契约。但我们的敌和目的有部分重合，只是报流，同时保证不相互攻击，这些并不会让你损失什么。”艾登仔细地解释，“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仇敌在什么地方吗？”

“他们在什么地方？”复仇神竟马上问了出来。

“只要你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我会告诉你一部分的。”艾登回答。

“我要是拒绝？”复仇神问。

“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艾登回答，“这是你的自由，只是你要错过知道想知道的报的机会。”

“那我考虑一下。”复仇神不假思索地回道。

“很多时候，考虑一下就是拒绝的意思，我不太确定你说的‘考虑’是哪一种。”艾登刨根究底地问道。

“我想拒绝会直接拒绝你的，小子。”复仇神用手稍微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发，“我才刚醒，脑袋还有点混。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记忆……现在不适合我做决定，照顾一下病好吗？”

“好吧，一个病在我部下那里夺枪还挟持了个质……我可以理解你至少愿意停战了吗？”艾登说。

“如果能让我洗个热水澡，我可以稍微忍一忍你身上的谋臭味。”复仇神说，“这身体有几天没清洗过了吧。”

“唔，澡堂水比较温，将就一下。犯抱怨过很多次，但至少不冰。锅炉不好控制，为了防止烫伤，我们得限定温度。”艾登回答。

“讲究？你这是……要我理解？”复仇神眼里流露出不悦。

她曾是受膜拜的神明，这个男却要她将就洗澡水的温度？

“不，你误会了。”艾登摆手，“我不需要你理解，只是跟你说明。然后一件要说明的事，这个洗澡的机会你最好好好珍惜，因为接下来恐怕有段时间你没法像这样好好洗，因为你要被关禁闭了。”

“什么？”复仇神满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你抢夺了我部下的枪，朝狱警开枪，还挟持了质。这事很严重，严重到就算把你刚才放掉质算自首我也没法装糊涂……请不要打断我，让我说完。”艾登见对方要开，比划了一个手势，然后继续说下去，“这事会延长你的刑期，当然这事是裁决所的工作。而我，出于职责需要，得给你监狱管理条例层面上的惩罚，少说，禁闭十天。”

“监狱管理条例？”复仇神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知道你记不得，这里是监狱，而监狱有监狱的规矩，神大。”

“对了说到这个，你有海洛的记忆吗？哦，不对，就算有，那疯子也没接受过狱培训。那正好，你关禁闭期间，我会抽空给你补上，希望你配合。”艾登说。

“监狱……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复仇神试着回想了一下，“我在这里，被关在笼子里，定时喂饭，偶尔带着镣铐被送去洗澡，你们居然把我像只宠物一样关着？”

“恕我直言，海洛在我的监狱里过得是最舒坦的一个犯，她连工作都不需要做。”艾登回答，“好在你现在还能正常流，能在监狱里过上正常的生活——当然是以犯标准。”

“你让一个神明接受凡监狱的规矩？”复仇神皮笑不笑，反应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

“呃，这么说可能有点触你霉，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认清事实，你已经不是支配者了，只是保留了一点点力量的凡。”艾登从容不迫地说道，“其次，如果你是支配者，那我只能用另外一套标准来看守你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的。你知道这是凡的监狱，是为了维护凡社会的秩序而成立的。如果你的力量凌驾于规则之上，那规则当中的权利也不会适用你。”

“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小子。得罪过复仇神的很多，但还暂时没报复的只有那个婊子和她的那个狗腿子，其他都后悔了，我猜你应该不会想成为其中一个？”复仇神冷冷地说道，“受权柄的影响，我比较记仇，而且……报复的时候往往不会特别理智。”

“记仇这一点我们大概很合得来，不过这点小事你都要记的话，格局会不会太小了一点神大？而且你都直言不喜欢我了，我为什么要讨好你？更何况我完全没必要，因为这事你没的选，我会用《无字法典》限制你的权能。”艾登拿出了那本《无字法典》，然后马上开始书写。

只要封印了“背叛”和“复仇”两项权能，复仇神基本上就很难对这座监狱产生根本威胁。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敬神啊。”复仇神皱眉。

“如果我敬神的话，在谋神给了我这么多恩惠之后，我就该跪舔她的脚，或者像个疯子一样跟她求欢，而不是想着摆脱她了。”艾登说完合上了法典。

“这大概是我能从你身上找出来的仅有的喜欢的地方。”复仇神讽刺地笑笑。

“那么，我前面所说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神大。”艾登演出一副毕恭毕敬的语气来。

“哼，我先洗个澡整理下脑袋里的记忆，剩下的回再说。”复仇神选择了搁置问题。

“只要你做这些的过程中守规矩就好，好在现在禁闭室还算比较安静，你可以在那里好好回忆。”艾登说，“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问，以后我们应该用什么名字称呼你？”

复仇神垂下眼睛想了想，给出了回答：“就用这个身体原来的名字吧，你们原来怎么叫就怎么叫，姓名对我们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好的，犯3020，海洛。”艾登打了个响指，“我马上就安排带你去洗澡。”

“给我弄一条新的衣服。”海洛冷笑道。

“确实是要给你弄一套新的衣服。”艾登打量了一眼海洛的囚服。

橙色的囚服，从今天开始，要升级成红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