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抱有一样的想法。
就像大家嘴上都说着“太卷了,我要躺平了”,但背地里可能都在暗暗的发力一样。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个样子的,内卷客观存在,我改变不了现实,那就只能改变自己了。
只要我当了“卷王”,我活下来了,管其他
洪水滔天呢。
换言之,“独立的
”或者说“理
的
”更加利己,他们会权衡利弊,选择对自己最优的生活方式。
而关于生孩子的结论,就是“生孩子不利己”,于是,很多“独立的
”或者说“理
的
”便选择了倾向于不生。
但在把这种倾向付诸于行动时,大概率需要顶着“家”的压力,毕竟这不符合老一辈
的观念。
而“独立的
”或者说“理
的
”,“家”的压力对他们来说比较小,有较大的概率可以顶得住。
最终表现的形式嘛,就是当今的丁克化、少子化。
但是,如果整个国家所有
都不生孩子,那么将来就会面临劳动力短缺,紧接着就是
老龄化,大家一起遭罪,延迟到七十、八十岁退休,再后来就是国家发展速度减缓、停滞甚至陷
衰退。
未来种花家在跨
发达国家行列后,可能也会演变成为当下欧美霓虹等发达国家的样子,整个社会非常的两极分化:
顶层的富
拼命的生孩子,为了从中筛选出来一个优秀的继承
,从而稳定住自己家族所在的富
阶层,不至于“富不过三代”;
底层的贫民同样拼命的生孩子,反正全部都穷养,有一个能够“野
变凤凰”那就血赚,同样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家族“穷不过三代”(灭绝);
而中层的中产,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经过理
分析,很多
选择了不生,生孩子的意愿最低。
田晴依然保持着慢节奏,撰写“三个homo能级差线
变化的,非富勒烯体系的电荷输运机制研究”工作的文章,当前进度四成,目标期刊acsami。
陈婉清现在都没什么存在感了,大多数时间都在蓝河那边,不过,学姐看起来状态还挺轻松的,大概去公司上班比在实验室
活要轻松一些吧。
许秋之前和一位魔都综合大学材料系博士毕业的学姐聊天。
这位学姐毕业后去了一家大公司做研发,年薪40w,毕业前待的课题组的工作强度与魏兴思这边相当,差不多8106。
当许秋问起她:“是在实验室搬砖辛苦,还是去上班996辛苦”时,对方笑了笑,毫不犹豫的说:“实验室搬砖辛苦。”
具体的原因,许秋没有追问,不过根据自己的经历,他大致能想明白。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在公司
活有钱拿,而在实验室搬砖几乎没钱,哪怕两者工作强度相同,感受也是不同的;
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博士相对比较稀缺,一般公司招来的博士,手下都会配有有硕士和本科生帮忙
活,博士自己基本上是不怎么需要
体力活的,只需要指挥手下,把握大方向,处理一些关键问题即可。
而在实验室,博士生、硕士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都是搬砖的苦力。
就像魏兴思组里,从本科生到硕士生,再到博士生、博士后,工作强度其实没有太大的分别。
博士生的工作强度可能还更高一些,因为课程比较少,而且还有毕业的压力。
许秋没有汇报,周
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实验结果和大伙儿们分享过了。
韩嘉莹继续撰写h5给体材料的文章,目标期刊jmca,当前进度五成。
她在组会上讲了讲ptq1材料的一些表征数据,包括之前送样的核磁数据已经处理完毕。
虽然像聚合物材料做核磁实验,可以分析的东西几乎没有,但根据惯例,这些实验都是需要做的,许秋有时候也会暗自揣测,这或许仪器厂商和期刊公司背后共同串通好的?
现在ptq1这个工作,数据的完整度大约八成半,只差光源数据。
邬胜男领到了新任务,合成包括coi8dfic在内的几种受体材料,还有她自己的体系foic等。
她负责的杰青基金申请书差不多快要完成,刚好可以腾出
力来做实验。
毕竟,发文章才是她博后期间的重点。
当然,写本子也不能说不重要。
后邬胜男想要成为独立的科研工作者,也要独自写本子,去申请项目。
只要成果不是惊世骇俗的那种级别,本子写的好坏还是会很大程度上影响申请的项目能不能通过。
就算到国外发展,要申请经费,也是需要写申请书的。
总之,搞科研,笔杆子上的技能和实验方面上的技能同样重要。
莫文琳因为许秋上周接手了叠层器件的制备工作,所以没怎么做实验,专心整理基于j2:pce10:ieico-4f的体系的工作,目标期刊afm,目前进度三成。
最后,几位本科生汇报,因为临近考试周的缘故,他们集体表示之后过来的频次会少一些。
几位本科生现在都还没有一作的文章,不过挂名三四五六七八作的文章倒是有一些。
有机光伏团队的殷后
、徐心洁挂名的文章更多一些,这让钙钛矿团队的于娅和邓虎分外的羡慕。
可他们也没有办法,当时
是许秋挑的,他们只能被动的选择接受。
其实他们内心也知道,自己表观上水平,比如英语成绩、绩点方面,确实差殷后
和徐心洁一些。
有些时候,机会来了,却因为自身能力不足而错失掉,确实还是蛮可惜的。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钙钛矿这边也不差,从学术成果上来讲,至少能超过八成以上的课题组。
组会结束后,魏兴思说道:“许秋,蓝河找我们有事
商量,下午我开车带你一起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