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是什么?”
心里想想,反正估计不会是棉花。
箱子放地上,把矿灯提过来一撬开,里边看着都是卷起来的纸筒。
好习惯,带着手套呢。
两手互拍了几下,这才去取那些纸筒。
拴着棉绳,活结,纸筒和之前发现的那些带有中轴、重的要死的卷轴不一样:这些中间是空的,非常轻。
一打开,张楠眉
都皱了起来。
不是里边东西不好、不贵重,而是这些东西乍一看和“元首的宝藏”就是十八竿子打不着!
……
一个多小时后,项伟荣也不睡了,看到边上还有同样无聊的:关兴权正拿着手枪弹匣,一枚枚数里面的子弹玩。
看到他终于装满弹匣、塞进握把,项伟荣道:“别玩了,去看看阿楠怎么还没出来。”
说着站了起来,因为他说的是方言,也就关兴权跟着。
一拐两拐,看到张楠亮着矿灯,正坐在个大箱子上仔细看手
的一块大板子。
“什么东西?都看
迷了。”
听到姐夫叫自己,张楠这才将注意力从手
的板子上离开,抬
道:“快来看看,有好东西。”
这会要张楠说好东西可不容易,两
立刻上前。
“什么
?”
什么“什么
”?因为张楠手里拿的是一块有点不规则、边缘圆润、近似长方形,长宽大约60乘50公分、厚度也就三四公分的大板子。
上
有大胡子男
胸
以上的半侧面形象,高鼻
目,背景用蓝黑两色画着一朵朵类似花朵的图案,而且有意思的是板子上的男子
发和眉毛、胡子也全部是
蓝色,披着件绿色的坎肩。
关兴权问了句:“这
长得真怪,那个国家的?”
张楠哈哈笑了起来,但就是不说。
“发经呢,我们又没你懂。”项伟荣知道小舅子又在搞怪。
“姐夫不知道很正常,关哥,你不应该不知道,还说这
长得真怪!”
那个“
”字张楠用了重音,这下关兴权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佛,这是我们华夏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