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重，所以珍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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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范东升拉着苏辰到外面的吸烟区，迎着冷风点燃烟，看着机场的来往，他劝道：“三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苏辰眯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你以为我是得太所以执拗到不肯原谅吗？”

范东升一副不是如此吗的表。

苏辰以很认真的表开：“又没有一起经历过生死，又不是戏剧生的跌宕起伏，当初分手也不过是难受了一段时间，还没到生离死别的地步，所谓的有多也都是戏剧化的夸张描写罢了。”

范东升：“那就是怨。”

苏辰：“也不是，谈不到，毕竟我们在一起过了很幸福的一段时间，那是一段即便我到了七老八十也不可能忘记的最美好回忆，我也承认现在的她更为优秀更有魅力更吸引，要不是岳子清，我肯定主动冲上前，偏偏是她，我不会。”

范东升若有所思。

苏辰坦言心迹，本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我不是当年的我，她也不是当年的她，真要像是你们所想，现在各方面条件都有了去重归于好，那必然是对我们两个的摧残，真以为现实之中的何以笙箫默都是幸福吗？或许有，但我总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是糙，难得文青一回，就别去坏那曾经最为美好的回忆了，你觉得我们俩现在，还能如同以前一样吗？”

范东升皱着眉想了半天，烟烧到手才回过神，又点了一支，也不觉得外面冷了，缓缓开：“真就那么纯粹吗？”

苏辰点。

范东升下意识的点：“见识到了，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三哥，你不是个俗，请原谅小弟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对你的误解。”

苏辰抬脚踢了他一下：“滚蛋，难以成为你想象中的一辈子夫妻，并不妨碍我们还是朋友，也并不妨碍我还馋她的身体……”

范东升翻白眼，一副梦碎的模样：“去你大ye的，还真以为你是个文艺青年，原来还是一肚子的鸣狗盗，差点被你忽悠过去，真以为你是个圣了，你就直白点说，老子现在只谈风月不谈感，不就完了吗？还弄得你爹在这跟你黯然神伤。”

好朋友好哥们之间，成为对方爹，是挂在嘴边最常见的一句话，似乎不如此就体现不出来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苏辰哈哈一笑，掐灭手里的香烟，迈步走开。

范东升也是摇苦笑，是真是假，也没必要去探究了，生活不就是折腾吗？平淡无奇多无聊，要过得满是彩才好。嘛几年不见就要重温旧梦，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好吗？要是只谈互馋身子还好，该谈的感，几年前不都已经谈完了吗？

这个话题一过，两就只剩下等待，范东升拿着手机，登陆乐乐去刷短视频，看到喜欢的主播开直播，还进刷礼物。

“老四，你还刷礼物啊，这玩意儿可是无底，刷多少都吃得进去。”苏辰笑着凑过来看热闹，他还真没看过别刷礼物。

自从拥有了每天一千万的额度，突然间在网络上一步登天，他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中间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范东升没抬：“可不是咋的，刷礼物还有瘾呢？明知道家喊你老铁你是我们家都是扯淡的话，偏偏喜欢刷礼物的感觉，我这两个月，去酒吧玩的次数都少了，年度，要买车的钱都让我刷进去了。玛德，那个天上掉馅饼太厉害了，我们费了半天劲，追上一点票数，他一上来，动辄几百万，一言不和就上千万，擦……”

苏辰暗自翻白眼，这样的网络时代，你在网上出名，还真就跟在现实里出名差不离，这都是他最近听到的现实中第几个提到天上掉馅饼了。

看到范东升那么专注，苏辰凑过去：“你喜欢的主播是谁？”

“董菲菲。”

哦，那个在最佳偶像组里面，由公会力挺的试图跟小药药和晴儿掰掰手腕子的主播。

苏辰扭了扭身子，从搭在靠近范东升的椅子把手，转到倚着另一边的把手，也唤醒手机，登陆乐乐关闭声音，搜索进董菲菲的直播间，进之后，直接送出让主播尖叫的礼物。虽说有系统的保护，旁看不到天上掉馅饼的信息，他还是不想让身边的看到自己作乐乐。

“天上掉馅饼送的抱抱x521！”

“天上掉馅饼送藏宝图x1！”

苏辰的注意力是在旁边，果不其然，看到了老六范东升很激动的样子，嘴里还嘟嘟囔囔：“我去，神豪来了。”

转，看向苏辰，指着自己的手机屏幕：“给你看，这就是神豪天上掉馅饼，一个年度刷了三个多亿，绝对的超级有钱，呵呵，这一次进了菲菲直播间，他要是能支持菲菲，那可就安逸喽。”

苏辰手指按动侧键，手机屏幕关闭，重新凑上去，看着范东升的屏幕：“你小子不地道啊，刚才还骂家呢，现在来给你喜欢的主播刷礼物了，你小子又乐了。”

范东升低着，也刷礼物配合老板的节奏，让直播间更热闹一些，让那些跟着老板进来的游客们，可以多在这直播间停留一会儿，也让他们看到董菲菲直播间的繁花似锦，不是死气沉沉。

“你懂什么，网络这一块哪有对与错，到最后都是钞票说话。”

偷笑着的苏辰，又悄悄的打开手机，又给董菲菲刷了十几万的礼物，那边范东升的手机里传来主播激动感谢的声音。

确实，年度揍的再惨，如何呢？有几个主播敢去直接骂神豪的，除非他想要利用这种方式火一把，成型主播没有这么的。

董菲菲也一样，年度那惨烈的画面她是见证者，公会倾尽全力依旧浓浓的无力感，现在她还记得，这个年度她没赚什么钱，从财团丝和游客身上得到的礼物价值，也在最后阶段帮着公会去支持别的主播，刷冒了。

年度过后，名利双收的主播去旅游了，去休息了，她依旧坚持直播，年度过后萧条的不光是主播们，你以为他们都傻到有钱不赚吗？真以为是累到不行才去休息旅游放松吗？

将很多腰包掏空的年度，年度结束之后，不刷礼物成为了常态，也刷不出来，主播们也知道坑也坑不出来。

老铁，家，能喊出来的号都已经喊的净净，能支持的也都拼力支持，能刷的都刷了，那些不刷的无论什么时候也不会刷。

消费最低谷的阶段，主播们也不傻，当然会找各种理由去休息，偶尔直播一小会儿，别让自己的热度下来，也就可以了。

为什么苏辰会感觉自己年度之后比年度的时候热度还高，今天只是跟孙好汉互动了一下又是上乐乐条，又是上各个门户网站的娱乐版面，还不是他有别于其他，传递出一个不同的信号——年度都刷空了，我没有，我还有充足的战斗力出来刷礼物。

“真尼玛有钱！”

范东升嘟囔着，董菲菲说什么，苏辰也没太听清，他只是看看自己兄弟的反应，或许用不了多久，天上掉馅饼和苏辰就会合二为一，现在不看的热闹，以后可就看不到了。

“尼玛，刷了二十万，一声不说就走，真任。”

从范东升的话语中，能听得出来浓浓的羡慕，就见他抬起，看着苏辰说道：“我现在就盼着我老子生意越做越大，有机会也当一回大佬，别老是让家当小赤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