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它，认识到它，明白规则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形式，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了，这也应该是军想传达给你的最重要的内容。”

“是呢，我们一直研究规则，甚至不惜被流放进虚空之中，但也没有接触到它，希望阁下，你的收获已经很大了。”学徒在旁边以一种羡慕的语气说道。

“这样吗？也对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军他给了我这么大的好处，又是送碎片又是送送装备的，他是打算要我嘛呢？之前回收符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要和他或者他的仆打上一架的，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似乎就是单纯送我了？”白亦又跟着说道。

“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已经拿了他这么多好处，像是定金或者预付款似的，那么代价呢？代价是什么呢？”白亦又问出了一个让十分在意的问题，再联想着之前那句小心的提醒，让他顿时觉得手的军之剑有些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