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族叔何出此言？”

“冬作战，艰难所在，一是防寒，二是军粮……”

张公谨没说完，张德就明白了，笑道：“族叔是要拿这个做军粮？不妥不妥。”

“大郎为何这么说？你可知外出野战，若是小兵出击，可没办法带着火。”

张德笑道：“要做军粮，我有法子。”

张公谨一愣，眨着眼睛。

“将子大小的石子烧热，烘面，挤压成块，能轻松携带，两斤炒面，抵得上五六斤糜子。若是将熏切成细丁，炒制其中，连都省了。”

一番话说出来，别说张公谨，连坦叔都吓了一跳。

“大郎，你素来稳重，怎会说出……”

“族叔赴任代州都督，无非是警惕突厥，自渭水结盟，我大唐虽然偶有天灾，但总体是蒸蒸上的。而突厥却接连内，长安城内尽皆知，连胡商都不愿意去北地原，无非是阿史那咄苾说的话，已经有不听了。”

反正张公谨明天就走，他装完都不用跑的，于是接着道，“族叔在代州主持军务，若是往常，倒也没什么，守成即可。但今年冬冷的可怕，不说原要死多少牛羊，代州北面的部落，肯定是要南下劫掠。以族叔的为，岂能让突厥这般容易？”

“大队马出关是不可能的，唯有小队兵，旬月觅战，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要是突厥急了眼，只怕就落在族叔的算计中。届时，慢说一个俟斤，就是弄个小可汗杀着玩，也未可知。”

张公谨嘴角直抽，他内心那点猫腻，居然特么都被一熊孩子看穿了？他这回去代州，真的就是想杀突厥玩玩的啊。

而且陛下已经说了，明年就要开始死突厥，三年之内北地太平，要经略辽东和凉州。

“大郎，这个法子……”

“放心，待族叔建功之后，再上报陛下也不迟。一切为了张家。”

张公谨感动极了，心说老子把他从江南骗过来，果然是祖宗保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