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一坐,不堪重负的老旧弹簧立刻响起“吱呀”抗议声。
“说一下,在天龙研究院都搞了一些什么名堂?”
满江红便说起了自己的
常工作,这没什么好保密的。要想在研究院扎根,结束以往流离的生活,同黑衫客的
易是最后一点小麻烦,解决之后便再无挂碍。所以他叙述得非常详细,唯恐遗漏;夹杂了诸多解释,唯恐对方听不懂。
“我起初是整理一些思想实验的原始记录,就是把脑电波图扫描进电脑,和试验对象的思维活动进行对印。每个
在不同状况时脑电波是不一样的,安静时出现α波,思考问题时就出现β波,β波的出现一般代表着大脑皮层处于兴奋状态。到后来,张老研究员指导我对梦境记录进行研究。我觉得做梦是大脑累积的电信号在释放,可现在还没有
密到能够跟踪梦境细节的仪器,不好验证。从心理学上讲,做梦是
压力释放的一种方式,有点像大扫除,把冗余清理
净,大脑才好正常运转。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晓得按照每个做梦者的年龄
别种族等等同脑电波图、梦境内容进行分门别类,到后来大致分得清什么样的波形对应什么样梦境。当然,外部环境的分析也很重要。对同一件事物,有的
怕有的
不怕,感受不尽相同,应该是和当事
的成长经历有关……最近院里又进了几台
压力分析仪,能够依据对心率变异的分析,自动测量自主经系统的
感和副
感经……”
黑衫客听得
晕脑胀,昏昏欲睡,连打了几个哈欠之后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挥了一下手止住他。
“行了行了,你说的我都知道。”
黑衫客不耐烦地哼哼,可能觉得语言失态,便又补充一句:“嗯,你任务完成得不错。”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打量着满江红,话锋一转,道:“你这小子,聪明伶俐,眉清目秀,我怎么瞅着就来气,而且总感觉你身上缺少一点什么东西?”
他敲敲额
,目中闪露促狭光芒,问道:
“瞧你说得这么叨叨的,还意识分析呢,那就考一考。老子是一个粗
,没读过什么书。你猜一下,魏蜀吴三国里面,老子最不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