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始终沉浸在狂欢的氛围之中。

姜维看着远处的城主府，忽然开道：“阿辉，你怕拖累我们？”

艾辉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维自顾自道：“阿辉，你是不是觉得和之血的仇恨是你一个的事？”

艾辉沉默。

“不是你一个的事，阿辉。”姜维的语气低沉：“除了没有亲手杀死自己的师父，我们没有其他分别。”

艾辉浑身一震。

“我们的夫子、同学、朋友、亲，死在松间城。”姜维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死了多少？连我们都不知道。不是你一个想复仇，我们每一个都想复仇，每一个都从来没有忘记复仇。死的不会白死，流的血不会白流，仇恨又怎么会凭空淡忘？”

“阿辉，你以为我们可以把所有的仇恨全都忘记，然后安安心心地生活吗？长老会可以做到，他们掌管整个五行天，子民无数，一个小城市对于整个五行天的局势是多么微不足道。他们可以告诉自己，他们为了整个五行天。可是我们不行，我们没办法忘记。现在不行，以后不行，一生都不行。”

“松间城可以以城为布恢复原貌，可是埋葬的尸体能活吗？逝去的生命能活吗？亲朋友还会活过来吗？我到现在还忘不了，到处都是尸体，都是血，不断有倒下，自己是多么恐惧害怕。我没办法告诉自己，这就是战争，你活该承受这一切。我没办法告诉自己，这就是战争，忘了吧，以后安全地活着。”

“去******该死战争！”

姜维面容狰狞扭曲。

“为什么你会觉得复仇是你一个的事？为什么那么多辞职？因为我们都没有忘记复仇！因为我们知道，长老会现在只想安定。不管新民还是世家！我们却要血债血还！”

“阿辉，我们是同一群。”

姜维恢复平静，他转丢下这句话，从房顶跳下。

房顶上，艾辉有如泥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