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拍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指着河边,“鸭子,彩色羽毛的鸭子。”
她左看右看,想起来赵不易不在,自己冲那水边梳理毛发的“彩色鸭子”蹑手蹑脚。
他是怎么伤的,她毫不关心,不过是随问问!萧凤林叹气,“鸭子和鸳鸯分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