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可以向教务处询问一下。像是这样用守卫魔像来防止其他靠近法师塔，以前可没见过这种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那就算了吧。”默然寻思了几秒钟，曾文远忽然一笑。“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只是带了些小小的礼物想送给教授而已，既然她有事那就等她回来再说好了。”

“那么，两位，你们想要去学院的哪里游览呢？不如去我们诗歌研究社看看可好？这些教授们的实验室虽然雄伟，堪称观，不过也只是些死物而已，我觉得诗歌和戏剧等等艺术才是真正能触动心的文明象征。”霍华德抹了抹发，颇有些自认风流倜傥的高傲模样。“西海岸那边教会繁杂殿众多，诗歌戏曲之类都是以歌颂明为主，枯燥乏味，我想你们领略了真正的艺术之后一定会上这里的。”

“哦……”张羑里别有意味地一笑，看了看曾文远。“怎么样？当时你在学院的时候有去看看吗？”

“这个还真没有。我只是跟着杰佛逊教授学习奥术，还要抓紧时间回去，哪里有时间到处闲逛……”曾文远看了一眼颇为自得，似乎就等着美倾心的霍华德，不觉一笑。“...既然霍华德学长这么说，那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对奥术师们，特别是站在社会上层的奥术贵族来说，无论土地还是建筑其实都是很廉价的东西，若不是考虑着没有飞行术飞行魔像和空间折叠手段等等的低阶学生们，学院的占地面积可以扩大到十倍百倍以上，而那些没有安置进奥术法阵或者只是一些基础法阵的普通质建筑，那就脆和玩具差不多，只要学生们自己肯投力和资源，学院并不管他们到底要造出什么样的东西。

所以当张羑里和曾文远跟着霍华德他们步行了数十分钟，绕过一片丘陵之后，看着眼前出现的一座高达四五十米，宽阔长近百米的宏伟建筑时，两也着实吃了一惊。就算是整个奥罗由斯塔算下来，这也算是数得着数的巨大建筑了，就算第三大道上那些以奢华闻名的销金窟，单论大小也没几个能有这样的规模。

“哈哈，怎么样，两位，这就是我们奥术学院的诗歌研究社的总部了。”霍华德很是满意地看着两的态，在如今的西海岸，除了殿之外可是见不到这种规格的建筑的。

“其实严格来说，是戏剧社和我们诗歌社的总部，而且戏剧社占了至少三分之二的地盘。他们的比我们多，钱比我们多，这总部也大部分是历届戏剧社的学长们出钱出力建造的。”后面的眼镜学生适时补充，又引得霍华德学长转过来怒目而视。

只是张羑里和曾文远真正被震惊的却并不是这座高大宏伟的建筑，而是建筑正中那个巨大的石塑，那是一只笔和竖琴叉而成的标志。

“这...这...这是艺术之米莉的徽吧？这...这里难道是米莉的殿？我...我怎么会不知道？”看着这个巨大的徽，曾文远真正地是震惊了，似乎连声音都在微微发抖。

“...你不会是米莉的虔诚信徒吧？”霍华德看着他的反映也是颇为意外。“作为一个西海岸，这可真是少见。”

“...这个......当然不是。”曾文远摇了摇，勉强重新冷静下来，笑了笑。“只是我们就算是在西海岸也没见到过这么宏大的米莉徽，或者说，几乎见不到什么有规模的戏曲和艺术之的殿。而我其实一直对诗歌艺术非常有兴趣，所以看到居然在奥术学院中能有这样庞大的米莉殿，真的是有些激动。”

霍华德摇说：“可惜了，这不是米莉殿。这不过是几个建造这研究社总部的学长们兴之所致弄出来的装饰品，也许他们真的有几分想要打造艺术之的殿的意思，但既然你对诗歌艺术有兴趣就应该知道，米莉这位戏曲和艺术之实在是......太弱小太难以沟通了，而且地位非常尴尬，喜欢诗歌和戏曲的泛信徒很多，真正能虔心感受到她的职者太少了......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所以这个米莉的徽只是寄托了几位学长的一些期望，并没有实际的作用。”

后面的眼镜学生又站出来补充：“是的，诗歌与曲艺之米莉，帝国第一个由奥术塑造出的次级。似乎是因为初次实验的原因，这个灵的存在感和力量似乎不大稳定，能够感应到她的并不多，而且当时的殿对于奥术造这件事非常的抵触，直至现在，有很多殿依然不承认有这个灵的存在。”

“是的，这是个很尴尬的灵。但是仔细分析的话并不意外。”这一次霍华德没有对眼镜手下的话予以打击，反而点点。“从次级的角度来看，们的‘需求’其实才是次级存在的根本。工匠锻造之和丰饶之母这两个原生的次级就是绝好的证明，从原始时期脱离蒙昧时代开始，类的生产活动就离不开农业和工业，祭祀他们的历史比奥术文明都还要古老得多，他们原本是传说中的巧匠和农业开创者，也在多年的祭祀中汇聚庞大的信念成为真正的灵。而帝国塑造次级的行为虽然直接从‘实用’的角度出发，但根基依然是们的需求，守护之手在战后能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也是因为战后的环境恶劣，魔兽和天灾泛滥的缘故。”

“至于艺术之米莉，在帝国时代来看，也确实是有相当的‘需求’的。毕竟在衣食无忧的况下，娱乐就成为了所有追求的方向，可惜召唤魅魔来玩乐，饮用幻术炼金药剂什么的虽然在刺激乐趣上无与伦比，但本质上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此而造成的社会问题非常严重。尤其是役恶魔是种极为危险的活动，几次的魔灾都给帝国造成了极为严重的伤害，事后调查那些下层界的怪物们汲取力量的主要途径中都有魅魔的取乐仪式，还有用悄悄篡改配方的幻术药剂，所以至少帝国在法律上是严令禁止这些活动的，这时候就需要一个比较正面的娱乐活动，因此他们选择艺术之来作为第一个造次级是很必要的。事实上，虽然米莉难以感应，职者很稀少，但各种戏剧和诗歌确实是在帝国时代取得了巨大的发展。”

“但是到了战后，在不断的天灾和动下们生存都有很大的压力，对于娱乐的需求就大大降低了，再加上其他殿对这个造次级比较排斥，所以这个信仰就没落了下去。也只有是到了最近的十来年，随着经济民生的慢慢复苏，奥罗由斯塔的重新繁荣，戏剧和诗歌这些娱乐活动才重新繁荣起来，不过想要恢复到帝国时代那是不可能的了，米莉信仰也很有可能完全沉寂消失。”

“真是彩的分析和论述。霍华德学长。”啪啪啪。曾文远在鼓掌，脸上也在微笑，似乎在为霍华德的这番见解喝彩，只是眼中有掩盖不住的讥嘲之意。“只是这和杰佛逊教授之前对你的评价一样，这是非常务实的出色的政治家的角度。也许你加这个诗歌研究社只是为了练习读写能力？”

“不，他是为了接近索菲亚·费尔顿。可惜戏剧社不要他加，所以他就只能来加诗文研究社了。”眼镜学生在后面立刻解释。

回身再给了这个手下一个瞪眼，霍华德再看着曾文远，有些挑衅地一笑：“那么多特蒙德先生，不妨说说你的见解吧。不愧是来自西海岸的朋友，我记得当你对于灵意志的回答让眼前一亮，现在请你说说这位灵还有什么意志，体现在什么地方呢？或者你这么仰慕米莉，不如脆展现一下她的力量给我们看看？”

“呵呵...呵呵哈哈......”曾文远笑了。这笑容很怪，既满是自得而又是想要强行收敛，那清秀的眉宇间有些安耐不住透露出的锋锐，就像一个微服出巡的王子终究还是忍不住对乡绅纨绔露出了鄙夷之意，这不只是让霍华德和几个学生都颇为怪地看着他，连旁边的张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