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远高于“天空的颜色”，不过这些话没必要跟樊青雨说。

在边学道心里，祝德贞是个特的存在，他很难清晰定义两的亲疏远近，加上多种因素杂糅，接近吧，诸般不该，绝吧，似有不舍，于是就渐渐变成现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实话，真的很难剪断两之间的联系！

抛开祝家不谈，抛开一夕欢愉，国贸这里两家是上下楼，有道传媒那边签了广告长期合作合同，童超的环保纪录片摄制组也是两一起派的，还有“科学突奖”在美国的一些资源等等，不知不觉，边学道跟祝德贞的关系比预想中更亲近。

在心里想了一会儿祝德贞，又琢磨了一会儿“空即是色”，边学道转身说：“回公司吧！”

走进电梯，边学道突然伸手按下“79”，说：“下去看看。”

嗯……

樊青雨不知道边学道去79楼看什么，但李兵和唐根水是知道的，尤其李兵，在他看来，樊青雨跟祝德贞比，充其量是凤凰面前的喜鹊，没有一点竞争力和招架之力。

79楼在施工。

看进度，比楼上要快一个月左右。

在79楼施工团队愕然的目光中，边学道来去匆匆，上电梯下到一楼大堂。

“叮！”

电梯门开，祝德贞赫然站在门外，似乎在等电梯上楼。

目光错，边学道发现祝德贞瘦了，脸上挂着一抹如冰的清冷。

先下后上。

边学道没开打招呼，祝德贞也没开，两像不认识一样错身而过，诡异的气氛得樊青雨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一瞬间，樊青雨意识到自己之前猜对了，这个祝小姐果然是冲着边学道来的。

走出大楼，边学道上车回公司，樊青雨开车回家。

一路上，樊青雨脑海里反复回想刚才边学道跟祝小姐明明认识却不说话的画面，想着想着，她的心猛地一跳：这样的两个这般刻意拉开距离，岂不是恰恰说明彼此让对方失态了？

惨了！

这位在燕京，自己哪还能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