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叔父的，是侄儿曲端。”

方进石骑上马背缓缓而行，梁翠容跟着他走了一程，方进石忍不住回望望已经渐渐远了的泾原军，回过来，梁翠容低声道：“怎么了？”

方进石道：“我在想，有这样大将军，有这样的虎狼之师，难道真的抵不过真的铁骑兵么？秀王的那些武器若是留下来给这些宋军，配备出十万兵如泾原军这样的军队，可能比送给辽国那未知数要强的多。”

梁翠容一愣道：“真？他们还在千里之外呢，中间隔了个大辽，他们如何过的来？”

方进石微微一笑，道：“是啊，真还远着呢，可是也保不准不要多久就了大辽，千里奔袭而来了。”梁翠容低思，在想他的话。

大辽，它早已经不是傲居北方势力直达冰天雪地的极北之地的那个雄鹰了，方进石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应该也要做些什么，后世明末的顾炎武不是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么，既然知道几年以后金军侵，就应该提早做好准备。

方进石心中这些想法，梁翠容自然是想不到的，纵然她绝世聪明，也不能察天下形势，她虽然有谋，却没有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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