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呻娇喘，改了颜色。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五更时分，方进石揉揉眼睛，问臂弯中的云儿道：“几更了？”云儿道：“方才听外面叫打鸣，过了五更了。”

方进石坐了起来，将云儿移开一点，点了火烛去找自己的衣服，云儿道：“这么早，你去哪里？”

方进石道：“今一大早，黄姑娘的大姐就要走了，她不想让瞧出绽，我要去送送她大姐。”

云儿虽然对他这样做不以为然，可是还是起来帮他找了衣服鞋子，伺候着他穿好衣服，方进石知道张大嫂虽然胆大来到京城，可是这里终究是汴梁城，她强盗习惯，肯定是非常早的，城门一开就必然出城了。

方进石走到云儿住的院子门拉开门，只见还在雾气和夜色笼罩着正房门中，一盏灯笼打着向了西院而来，可能正是张大嫂向她妹妹告别来了。

方进石赶紧退了回来，他此时出去，肯定被撞个正着。

他退到这院落的后面，搬了把梯子，翻墙到了隔壁的院子，那里就是黄金绵住的西院了，方进石向了门走去，只见门处的灯火下，黄金绵正和她大姐黄金锦站在门说话，梁翠容站在一边陪伴。

方进石将外衣的衣带解开了些，从后面走了过去，走到近前才去系那个衣带，好似他刚刚起床一般，他向张大嫂笑道：”大姐怎么这么早就走，何不多住几天？”

张大嫂道：“我出来有些时了，怕家里掂念，山寨家里都离不开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方进石和张大嫂客套着，不忘记将衣服穿好，梁翠容看着他从黄金绵住的房屋那里走了出来，有些异样，黄金绵看了他很快低下去，她的心可能更加复杂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