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么？”

薛翎半天不语，因为方进石说的实在有理，她无从反驳，过了好大一会儿，薛翎道：“好吧，你说的没错，他是罪孽重死有余辜，你给小妾报仇雪恨，做的也没错。”她中间停顿了一下又道：“他是我弟弟，自小跟着我一起长大，是我唯一的亲，我要杀死你替他报仇，我也没做错。”

方进石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放弃了想要说服她的念，这个和薛正一样，骨子里那种死不回的坚持，很难拉的回来。

不过有一点方进石有点把握，嘴上薛翎说的这么狠的，可是未必会希望他当真的死掉，有谁见过下砒霜下毒药当前被害的面的，她无非是想告诉方进石，她是来害死他的。

只是心复杂，方进石也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尤其是这样的一个，薛翎坐在墙角凳上，背着他面向墙壁，竟然好像不再理他。

两个竟然沉默了好大半天，方进石看看外面，天色渐晚，就站起来道：“天黑了，我回去了，你……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好好想想吧。”

他取过桌面上那碗有毒的五味苦子汤，一下子泼到地上，拿了那个小碗准备到外面处理掉，他走出房门道：“我走了。”

薛翎迟疑了一下，竟然踩着凳子桌子，从窗跳到外面截在他在面前，道：“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