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

语气沉重，其意冰寒。

不能？

汉子有些疑惑。

但他很快就感觉到，刚刚的疼越发剧烈。

他意识到了什么。

下一秒，汉子身形一晃，双手死死撑住身后的桌子！

一阵麻木和眩晕袭来，让他再也维持不住颤抖的手臂，扑通一声摔倒在椅子上。

汉子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看向眼前表淡然的客，再看向地上摔碎的酒瓶。

“酒……你……”

“你知道，我把这些酒贮藏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客淡淡地道。

“但你非要嘴贱。”

汉子死命地呼吸着，却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和知觉一点一点消失。

不可能，那些酒，他测试过的，测试……

汉子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客。

“至于你的外号，老朋友，你知道吗……”

客搓了搓拐杖，淡漠地转过身，任由汉子的双眼失去采，摔倒在地。

“我不喜欢乌鸦。”

客看着不再挣扎的汉子，眼里流出寒意：

“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