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

更何况，那薄如蝉翼般的丝袜，又多了撕的乐趣，更是其乐无穷……

红西斜，天上间的门，大部分未得其门而的宾客已经散尽，却有从别的青楼里放一番出来的宾客，依旧在外等候着。

而那些同行的老bo们，却是依旧毫无例外的在等候着“天上间”的消息。

汴梁第一楼，是不是名副其实很难说，自古文无第一，青楼这勾当，就算是倚红楼也只是仰仗了师师姑娘的名气，真正的服务质量，很难算是第一。

若是这“天上间”完全不堪，或者只是中上之流，便完全是个笑话，就算是能侪身于一流，但是这“第一”两字，也是容易被诟病的。

对于李嬷嬷和倚红楼来说，自然希望那“天上间”完全不堪，或者不过尔尔。而对于其他的青楼来说，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一场好戏。

不是倚红楼吃瘪，便是那狂妄的宗室公子出尽洋相……

不过，巳时宾客已，如今到了申时尚未见得出来，看来这“天上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一名青年公子，身着锦衣华服，在家的陪同下，与一个俏丽的姑娘，依依惜别之后，这才缓缓的走出了大门。

几个纨绔公子急忙迎了上去：“蔡兄好气色，里如何？”

那青年公子满面春风而来，一副志得意满的色，哈哈大笑：“妙啊，妙不可言，若非家父有令，当在此地玩个三三夜再说，汴梁第一楼，果然名不虚传……不虚此行呐！”

一言既出，门外等候的宾客们一阵哗然。

李嬷嬷眉已然紧缩，眼中露出不敢相信的色。

因为那蔡公子，不是别，正是蔡京的第七子蔡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