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应该这样，我可是重生者，伟大的先知。”

他想完这些，打定主意，拎着行李出门。

江妈正好迎面走过来。

“这都快坐车了，你怎么还没收……”江妈气冲冲说一半，抬了抬手，又放下，有些郁闷说：“你，已经收拾好了啊？”

江澈点说：“嗯，这就要走了吗？”

江妈摇说：“还没，早着呢。那什么，你初一到初四……你今年好像也没犯什么事哦？”

江澈有些糊涂，笑着说：“嗯，我都这么大了。”

“……”江妈凝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脆直接走过来，照江澈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转身就走。

江澈捂着胳膊龇牙咧嘴，在身后问：“妈，这是为什么呀？”

江妈不回说，很酷说：“不为什么，就初五开挂，看你二叔二婶小叔小婶打孩子，手痒了。”

“……”江澈木了一下，苦笑说，“那要不你和我爸努努力，再生一个？反正咱家也得起罚款。”

江妈停住了。

江澈以为老妈真动了那心思。

“你儿子说你不努力生不了……还不揍他？”江妈突然开心地朝旁说了句话。

江澈这才看到原来老爸也在走廊一站着。

江爸看样子有点心动，准备走过来。

江澈有点慌。

“澈儿，东西收拾好了没？”楼下，江老刚巧进门，仰说：“收拾好了下来陪爷爷说会儿话，一会儿吃饭了。”

“诶。”江澈一边应声，一边灿烂地朝老爸笑着。

一大家子一起，吃了个很简单的午饭。

饭后，收拾妥当，老老少少大包小包出门。

江家应该算有两栋房子，其中江澈家那栋楼房给了钟石山派来办厂的住，钥匙都已经配好给他们了，老屋几十年下来第一次这么空，从此至少半年一年没有住。

二叔、小叔两家各自的屋子各自上了锁。

大门，大黑铁锁有掌大，江老身后站着子子孙孙，儿媳孙……他动手把门锁上了，把钥匙揣兜里，准备转身。

转到一半，他又转回去，顺手从袋里摸了钥匙，开锁，推门。老独自进去，绕着堂屋又转了一圈，把各家的门窗都看了一遍……出来。

大门又一次锁上，老握着锁，往下挣几下，又左右晃几下，两铁击的声音传出几声，“夸嗒，夸嗒……笃。”

松手了，江老回身一挥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