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到，我说的对吗？”

“没错。”

地狱犬倒并不怎么喜欢撒谎，同时对自己的面子看得也比较轻，此刻直接点就承认了。

“如果你能够踏到第五能级顶端的境界，你刚刚就能感知到大的变化了。”黑皇见到地狱犬直接承认了，倒也不卖关子，而是直接的对他解释了起来：“你说得确实没错，大以前都是利用真空通道离开的，偶尔也会利用空间裂缝的手段离开，但刚刚大却绝对不是这样离开的，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不过大在刚才亲手用念力把自己给分解掉了。”

“把自己分解掉了？”

地狱犬果然愣住了，此刻满脸都写满了疑惑的色：“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也不清楚大为什么要这样做。”

黑皇耸了耸肩：“或许是大在进第六能级之后，身体已经彻底的能力化了，所以已经连血之躯构成的身体都不需要了，不过这都是我瞎猜的，毕竟我们都没有达到过第六能级，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

“那你是怎么感知到大把自己分解掉这一点的？”

地狱犬再次问道。

“哦，这个倒是比较简单。”黑皇仔细的给地狱犬解释了起来：“我的能力是纵碳元素，而当这份能力晋升到了第五能级之后，我更是可以掌握有碳元素在内的一些简单分子结构，而二氧化碳恰巧就是我可以掌控的分子结构。”

“所以呢？”

地狱犬追问道。

“就在大离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空气成分出现了轻微的变化。”

黑皇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了一丝崇敬的色：“大并不仅仅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分解成了无机物那么简单，因为那样的话地面上应该会遗留下许多碳元素尘埃才对，而刚刚大离开的时候地面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碳元素尘埃，但空气中二氧化碳的密度却降低了一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是想说大把自己分解成了空气？”

地狱犬就算再怎么疑惑，此刻也已经清楚了黑皇想要表达的意思，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加疑惑了：“如果是变成二氧化碳的话，不应该是二氧化碳的密度增加才对吗？你难道想说大把自己分解成了氧气？”

“不，不是氧气。”

黑皇笑着摇了摇：“或者说不全是氧气。”

“这……”

地狱犬再一次的愕然在了原地。

他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氧跟碳根本就不是一种元素，而如果黑皇没有撒谎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黑皇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种有些狂热的表，这已经超过了先前他对墨仁的那种崇敬，只见他有些兴奋的说道：“大将自己的身体分解成了氧气和氮气，还有一些我不知道具体成分的碳基气态分子团，这意味着大的力量已经强大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了，他甚至能改变原子核和电子的排列顺序！”

“改变原子核和电子的排列顺序……”

地狱犬重复了一遍黑皇刚刚所说的话，随后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就是第六能级的力量吗？”

“这已经不是掌控芸芸众生那么简单了。”

黑皇有些兴奋的看着地狱犬，语气中隐隐透露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大已经触摸到了明的权柄，之前纳米机器的分子打印技术还需要特定的元素，但大现在连特定的元素都不需要了，只要有物质他就可以创造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地狱犬，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创造！跟毁灭不同，这是只有明才可以拥有的权利啊！”

“创造……”

地狱犬喃呢着这个词汇，突然想到了程天命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他是恶魔，但同时也是明，他能毁灭世间万物，也能拯救天下苍生，他所有的态度取决于命运的抉择。】

尽管程天命这一辈子说过不知道多少句跟命运挂钩的话语，但地狱犬却不知为何的记住了这一句，而此刻回想起之前与墨仁的种种经历，他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程天命的话语，或许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自己当初真的在天夏杀死了墨仁的话，恐怕当时迎来的就仅仅只是第一次冲击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