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同灶上婢似的，花钱买使唤，抬脚就能卖了的。 因此何泰之对于内宅争斗，便也没有直观认识，只道：“这有什么可说的？不会是有病吧？” 沈瑞翻了个白眼道：“反正是难得的品，你回去说与姨母、表姐说，看她们欢喜不喜欢……” 能名正言顺地置妾室通房的世代，像王守仁这样的守，堪为“圣”。更不要说王守仁原配已经去世三年半，他又是壮年。 何泰之觉得被小瞧了，可也没有与沈瑞再就此事拌嘴。 不过等到回家后，何泰之就悄悄与小徐氏说了。 “若真是如此，那就是你姐姐的福气……”小徐氏听了这个消息，果然很高兴。 不过待何泰之再去告诉何颍之，何颍之却没有什么反应。 何泰之见姐姐前带笑，后怅然若失，心里只觉得酸酸的。虽晓得姐姐心里未必能忘得了青梅竹马的沈珞，可何泰之也晓得“逝者已矣”，便将沈瑞平素里赞王守仁的那些话，说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