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教导的才多些。要是去了外，倒是怪可惜的。”何泰之带了几分期盼道。 沈瑞不否认春山书院的先生教导水平高，可是也发现了一个弊端。那就是春山书院的学生太过于排外，翰林院子弟自己成一家。 如今虽没有形成“春山书院”党，可等春山书院里的学子了官场，十几二十年后，说不得就是隐形的党派。 大明朝文官治国，翰林院的这些又是文官中的顶尖群，这些的子弟在科举仕途上，就比寻常士子起点要高的多。 现下或许没有留心，可等到被注意时，就是春山书院闭院之时。 沈瑞对于仕途有自己的规划，无心结党或是打上某党的印记。 “有个‘小三元’的名在，岁时之时肯定被盯着，要是真的考砸了，保不齐外又有什么话？若是过了一等、二等，不去官学的话，又未免显得狂妄，多半还是要去那边。”沈瑞想了想，道。 何泰之闻言，眉挤成一团：“那以后怎么办？要不我也想法子去顺天府官学？我不想离了瑞表哥……” “同窗”、“同年”、“同乡”是官场必不可少的脉之一。同顺天府官学相比，荟萃翰林院子弟的春山书院同窗质量更高。如此看来，留在那里，也是有利有弊。 沈瑞便不肯替何泰之拿主意，只道：“这不是小事，且听听姨父怎么说！” 何泰之虽有了功名，可与沈瑞又不同。 沈瑞子就老成持重，大老爷与徐氏会将沈瑞看成是大，凡事也能尊重他的决定。何泰之是幼子，上面有父兄庇护，又得小徐氏溺，即便穿着儒服，也未必能做的了自己的主。 何泰之也想到这一点，叹了一气道：“要是我早点使劲读书就好了，要是名次也在前，自然就跟瑞表哥在一处，也就不用这样难定夺……” 皇城，清宁宫正殿。寿哥看着手中的纸卷，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沈瑞真的得了院试‘案首’，没白让孤在父皇面前赞了一回，何泰之也是榜上有名，这倒是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