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我的过错，遭了大罪也是自作自受，可能就此揭开此事也算是化解了沈家厄运。否则要是太太真是闹出事来，还不知后果会如何。只要一想，都叫后怕……” 兄弟两个到上房的时候，与西院漆黑一片不同，上房的灯已经亮了。虽说更半夜，离天亮还早，可大老爷与徐氏都早早起了。 沈珏不免羞愧，要不是他之前为了多穿少穿的缘故磨磨蹭蹭，也不会过来的迟了，倒是叫长辈好等。 大老爷肃着脸，说了几句训导的话。 大老爷对沈珏这个侄子，向来温和慈，可自打沈珏病愈后，就开始严厉起来，就像对沈瑞的时候。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是二老爷不在，大老爷要亲自管教侄子了。 沈珏虽不乐意被约束，可对于大老爷的严厉却不抱怨，反而隐隐地生出几分亲近与欢喜。 大老爷训导完，徐氏就叫摆了早饭上来。 早饭上都是沈珏吃的饭菜，还有两道甜点。 沈珏看着，眼睛亮亮。 徐氏却指着那两盘点心道：“旁的还罢，这两盘甜点只能一样吃一块，要不然容易渴。等明三哥歇了，再叫做了给三哥。” 沈珏老实应了，等大老爷与徐氏落座，才跟着沈瑞坐下，用了早饭。 等沈瑞、沈珏坐着马车，离开沈宅时，外还是乌漆墨黑。 沈珏生出几分紧张，道：“二哥，要是卡在县试可怎么办？”沈瑞轻哼道：“自然是要打你一棍子！仲安九岁就过了县试，如今你已经十五，还想着自己过不去岂不是活该挨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