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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山重水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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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资本。

寿哥的思路却没跟钱宁的话走,没称赞一句钱能,而是道:“既是宁王的灯烧了乾清宫,自是要宁王来赔的。”

钱宁一噎,立时闭上嘴装死。

这话怎么接茬?臣愿为陛下分忧去说与宁王听?不,臣不愿意!

不能好听的话叫臧贤说了,得罪的倒叫自己去办。

好在寿哥似乎不在意钱宁是否接话,转而吩咐身边内侍道:“你想着些同刘大伴说一说,让他与内阁各位老先生商议。”

钱宁登时松了气,心下又有些纳罕,皇上怎的早没提这茬,拖了这么久倒想起来了呢?

不知道是不是有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

又或者哪个不开眼的御史……

钱宁已是在心里暗暗思忖起能拿这个消息同宁王换些多少好处来。

待皇上那边去皇后寝殿,钱宁这边不当值,也就趁势出宫回府,找了几个心腹过来,问了朝野各处消息,又打发去寻宁王在京办事的过来。

宁王的没到,倒是他买通的司礼监的送了消息来。

“安化王反了?他可看仔细了?”钱宁虽中这么问,却是明白,这样大的事,再没有敢信雌黄的。

“小侯公公说八百里急报送进来的。”那管事回禀道,“小侯公公说,刘千岁看了脸色大变。是不会有错。”

他又压低了声音,“小侯公公说,那份急报还附了旁的,但只瞥着了先的,后面的刘千岁看了两眼就收走了,还叫大家伙儿闭紧嘴,便匆忙回了私邸。只怕是要紧的东西。”

钱宁咂咂嘴,刘瑾私带折子回府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张彩没冒的时候,刘瑾都是带了奏章回去,与门商议了,再让焦芳润色了批红的。

但这一次的况显然不同,刘瑾是想瞒下什么?

钱宁有些后悔叫去请宁王府的了,况出乎他意料,他得好生琢磨琢磨,怎么与宁王的说才能获得最大利益。

遂一边儿吩咐去请心腹幕僚来议事,一边儿叫拖住宁王府的来,“就说我有点儿急事,少一时就回来,摆上好的席面,让芳蕊过去弹一曲……”

刘瑾最近诸事不顺。

在山陕一直没甚建树的张永,借着延绥开市翻了身。

一直跟自己作对的该死的杨一清,也凭借延绥开市得了褒奖。

可气这马市就在他的老家他的地盘,却叫张永、杨一清两个护得严实,他竟没能伸进手去!

他刘瑾刘祖宗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他已着与延绥总兵曹雄搭上了,要与曹雄结个儿亲家。

刘瑾有两个侄,年长的那个就是曾想择戴大宾、后嫁了陕西解元邵晋夫的,名金娘,年幼的那个尚未定亲,名玉娘。

当初沈瑞还担心刘瑾是看上了游铉想给那小侄谈玉娘择婿来着。

刘瑾虽攀不上游驸马这样门第,却也的确为这个小侄的亲事好一番筛选,一直迟迟不肯许婚。

尤其是在对大侄婿极为不满的况下——

本来去岁春闱刘瑾已给各方都打好招呼的,必要保大侄婿邵晋夫一个三甲,好早成为他左膀右臂的。

没想到邵晋夫恁的不顶用,会试就落榜了,直将刘瑾气了个仰倒。

再是把叫过来骂了个臭死也不顶用,刘瑾索给他寻了个江南富庶之地外放。

可这邵晋夫却又上来牛脾气,死活不肯去,非说要再读三年,必要中进士才行。

这要不是顾着自家亲侄,刘瑾勒死他的心都有。

故此刘瑾对小侄婿的挑选就越发上心了,说什么也不能选邵晋夫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曹雄次子曹谧,与刘瑾小侄年岁合适,相貌也不错,只是是个纳粟监生,其实并不太符合刘瑾择婿的条件。

但此子却是办事能力出众,了刘瑾的眼。

那是正德四年十一月,达延汗寇边犯花马池,总制才宽战死。

正德五年巡按御史上折,弹劾曹雄拥兵不救,贻误战机。

曹雄佯引罪,乞解兵柄,却又打发次子曹谧奏诣京师。

曹谧尚未及冠,在京师多家府邸游走却毫不怯场。

讲起达延汗寇边种种状,绘声绘色,让如临其境,又讲他父亲如何带兵死守云云,直讲得朝臣心惊胆战。

当时本就是边关要紧,无论如何曹雄带兵上确实有一手的,最终朝廷也就象征的罚了些俸禄,仍令曹雄居职如故。

那曹谧自也是拜过刘瑾的山门,给刘瑾留下了刻印象。

待延绥马市一开,曹雄这个延绥总兵分量愈重,刘瑾就越发觉得曹谧是佳婿选。

他派往延绥说媒,曹雄也是要在朝中寻一靠山,当即便同意,双方换了庚帖,婚期定在了翌年九月。

怎料这转过年来开春,刘瑾兄长不知怎的就病了,肚腹肿胀起来,面色苍黄,食不下咽,不时疼痛。

太医看了说是《黄帝内经》所载“膨胀”,乃是四大难症之一,实在难治。

刘瑾也是遍寻名医,药一副一副的吃,却一直不见好。

都瘦得剩下一把骨了,却是肚腹依旧鼓胀。

眼见就是要不行了的。

可若没了,谈玉娘是在室,要守孝三年再嫁!

刘瑾遂去信往延绥,希望曹家能提前迎娶谈玉娘过门。

然曹家那边却月余也没有回音。

刘瑾料是因乾清宫走了水,这外铺天盖地的弹章,不论说皇上还是说镇守太监,总能捎带上他刘瑾,消息传到边关,曹雄最是油滑之,怕是有观望之意。

刘瑾大为恼恨,但他想拱掉哪个文臣还算容易,想伸手到边关教训一个总兵却难。

尤其现下无论是延绥马市,还是侄的婚事,都是要指着曹家,一时倒也不好翻脸。

就在这么个关,又来了一道晴天霹雳。

安化王那纸檄文,虽也说了皇上对宗室不仁不慈,可却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了他刘瑾的罪状,打着“清君侧”的名义!

别说那些罪名他心里清楚不是捏造,便就是捏造的,有这样“清君侧”的名,他也难得善终!

刘瑾卷了那急报和檄文就出了宫,又叫赶紧喊了张彩来。

刘瑾私宅密室里,张彩展开那檄文一看,也是心惊跳,当即便道:“千岁应当即进宫,报与皇上。然后什么都不用做,只在皇上脚边哭上一场,说说自皇上登基以来您都为皇上做了些什么。”

“一定要提一提查九边屯田之事,这檄文上说丛兰虚报田亩、滥征田赋,丛大出自通政使司,素有贤名,皇上最是信得过的,如今被这般说,可见是贼子颠倒黑白。”

“他既是诬陷丛兰,自也能诬陷千岁你!这些宗藩私占田亩便是侵吞朝廷税赋,乃是大逆不道,清丈田亩让他们无所遁形,故此才会如疯犬般狂吠咬!”

“再提一提山东的德王……”

“还有太庙司香之事,别看皇上冷眼看着朝臣选这个推那个,其实此乃皇上逆鳞,千岁不妨就说这些妄蓄大志……”

刘瑾眉紧锁在密室里来回踱步,听得张彩一条条说来,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愈发烦躁。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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