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甚至对于两位兄弟武艺高强的事
,我们总管也可以派出得力的将领进山助阵。”
“只要将你们兄弟两
克制住了,你们麾下的
,就跟普通的山贼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那些投靠我们总管的敌对山寨,比你们作战起来,自然就是无往不利的。”
“更有甚者,我总管甚至可以直接派出麾下的将领,伪装成山寨
子。”
“他们潜
太行山中设立山寨,再招募
手专门与你们作对。”
兄弟两
听了这个话之后,额
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显然
绪已经有些不稳了。
他们十分明白,裴璟最后那条计策的妙处。
裴璟派出了本领高强的将领,直接在太行山中招募到的
手,自然是对他们无比忠诚的。
到时候,他们兄弟熟悉地形的优势,也会因此消失掉。
因为虽然外面的军队,对太行山不怎么了解。
但是太行山里面的百姓和山贼,对太行山还是十分了解的。
这令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
听完了雄阔海的话之后,简直感觉到如坠冰窖。
这一条条的办法,简直就扎在了他们的心窝上。
让他们兄弟两
感觉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如果就让他们这样接受了裴璟的招揽,当上一个在他们看来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他们也着实有些不太愿意。
这眼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兄弟两
都快要崩溃了。
可眼看着他们是绝对没有办法跟裴璟做对了,兄弟两
又想到了另外一个法子。
只见兄长伍云召对雄阔海说道:“幽州军的强大,我们兄弟俩已经是佩服万分了。”
只是总管所给出的条件,我们兄弟两
实在难以接受。”
“便是我们兄弟两
能够接受这样的条件,只怕麾下的
都是天生的贱种,穿不惯官军的那一身皮,也是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的。”
“如今兄长已经在幽州总管的麾下如鱼得水,还当上了虎贲郎将,实在是让
羡慕。”
“甚至幽州总管麾下八虎将的名号,更是天下
皆知。”
“便可知兄长绝对也算得上是幽州总管的心腹了。”
“可我兄弟二
与兄长你毕竟是生死之
,早些年也是烧过黄纸,拜过皇天后土的。”
“眼下我们山寨里所面临的危机,兄长你也知道了。”
“不知兄长可否跟总管说几句,让我们离开太行山,南下投奔窦建德或瓦岗寨。”
“若是他愿意,我们兄弟两
保证在南下的路上,绝对约束好部下,不会让他为难。”
“如此一来,太行山中再无伍云召、伍天锡的匪患,岂不两全其美。”
谁知道雄阔海却还是摇了摇
,认真地看着兄弟两
说道:“两位兄弟如果心里存着这样的主意,那还是尽早打消为好。”
“因为这绝对会为你们带来杀身之祸。”
“因为虽然我与两位兄弟的关系颇
,也愿意在总管的面前为两位兄弟美言,但是总管是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的。”
“不瞒两位兄弟说,以我对我们总管的了解,你们的下场我甚至都已经想象到了。”
“你们一旦向他提出了这样的条件,我们总管十有八九就会表面同意你们的请求,然后允许你们下山南下。”
“但你们兄弟两个
一旦离开了太行山,就绝对会受到幽州军的进攻。”
“到时候,你们没有了太行山这个地形的优势。”
“在平原上以你们这些简单的铠甲防护,也就是幽州军骑兵一个冲锋的事
,这实属是一个不智的做法。”
“为兄劝两位兄弟还是打消这个做法吧。”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听到了雄阔海的这个分析,不可置信地把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兄长伍云召喃喃地说道:“这怎么可能?”
而旁边的弟弟已经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这绝对不可能。”
“他裴璟作为幽州总管,一举一动都在天下
的眼中,他怎么可能做得出出尔反尔,这等无耻的事
来?”
雄阔海叹了
气,只是感觉到这两位弟弟还是太
了,没有经受过这世间的毒打,也不了解
心的险恶。
对于裴璟这种
来说,出尔反尔算的上是什么事?
雄阔海看着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
,冷笑了一声说道:“兵法有云,兵不厌诈。”
“两位兄弟,莫不是忘了我到底是怎么加
到总管麾下的?”
“怎么这以多欺小做得,出尔反尔就做不得了?”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
正经地听了这话,也是彻底地蔫了。
如此看来,裴璟这艘贼船他们不上也是不行了。
兄弟两
眼神
流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下不定主意。
那边的雄阔海也不是一个莽撞
,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也不愿意过分
迫这对兄弟。
他看到兄弟两
的表
,也识趣地说道:“两位兄弟还是先回去考虑考虑吧,今天晚上我便在这寨子里面睡了。”
“无论结果是怎么样,我们终究都还是好兄弟。”
“只是明天一早,两位兄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回复,也好告诉我一声,为兄好回去禀报总管。”
伍云召苦笑了一下,勉强说道:“这个自然。”
随后他把
扭过来看向旁边的小
目,说道:“你们把雄兄长带下去好生招待。”
“他麾下的兄弟们,也给安排好屋子,小心伺候着。”
“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你要提
来见。”
那小
目诚惶诚恐地引着雄阔海退下了。
而这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
相看了一眼,又是
地叹了一
气。
第二天,一大早。
雄阔海的房子里面,便就来了伍云召、伍天锡兄弟。
雄阔海光是看到这兄弟两
的状态,都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