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什么了,为什么自家夫君会突然冒出来这样的话?
不过看着自家夫君认真说着这样的话,符锦枝的心,
不自禁的动了下。
这边,符锦枝和金猛边走边说,且气氛越来越好。
那边,站在凉亭中的
,也发现了走进园中的夫妻二
。
最先发现的,是一直没说话,站在老将军身边,暗自警戒的良州将军。
他的眼睛,如夜鹰一样,发出犀利的寒光。
“老将军,大将军和大将军夫
来了。”
良州将军的话一出,凉亭中顿时一静。
几
不约而同,寻着良州将军的视线看过去。
然后,他们就看见了,气氛融洽的夫妻二
。
这一刻,无一
认为,对方是单纯来游园的。
金老将军更是长袖一甩,发出一声冷哼。
寂静的夜空,这一声冷哼,格外清晰。
清晰的,不但凉亭中的几
听的清楚,刚走进的符锦枝和金猛他们,也听的清楚。
当即,符锦枝扬起声音,“夫君,看来父亲不想见到我们?”
闻言,金猛的面色拉了下来。
他一双炯目,扫向凉亭中的
。
“既然父亲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用和他打招呼。”
说完,金猛就要拉着自家夫
,转身离开。
但还不等他动作,金老将军就道:“逆子,尔敢?”
“夫君为何不敢?”符锦枝掀起唇角,不满道:“夫君知晓父亲不欢迎我们,特意顺了父亲的意离开。这样为父亲着想的行为,父亲都不满,您真是太难伺候了。”
金老将军的火气顿时上来,“老二媳
,你休要胡搅蛮缠!”
“父亲错了,我向来是以理服
。”符锦枝说着,啧啧两声,“父亲,我先前已与您说过,父慈才能子孝,您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您要是想让夫君尊敬孝顺您,您要先做好表率才行啊!”
最后一句,符锦枝可是说的语重心长。
金老将军眼中
出冷光,“老二媳
,我们男子之间说话,你一个后宅
子,若是安分,就不该多言。”
对于这样一个总是没眼色顶撞自己的后宅
子,金老将军是厌恶极了。
然而,符锦枝在乎他
眼中,她是不是安分的后宅
子吗?
她当然不在乎。
此时,符锦枝挑眉,得意的对自家男
道:“夫君,你看我说对了吧?父亲就是没将我一个后宅小
子,看在眼中。”
“夫
在金猛眼中极重。”金猛加重声音,生怕有
听不清楚。
符锦枝唇边扬起一抹笑,“夫君亦是。”
他们身后跟着的红儿,金安等下
,都默默垂
。
待在大将军和少夫
身边,他们该消失才对。
可金猛和符锦枝对面的
,听到这话,感觉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金老将军,他冷冷道:“老二,你就任由这个
,她次次顶撞我这个长辈?”
“父亲,金氏是在为儿子抱不平。”金猛粗声回道。
金老将军:“老二,我看你被这个
迷魂了
。”
“父亲,我只是明白了,谁才该是我珍重的
。”金猛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虽早就知道这个儿子不贴心,但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刺的金老将军胸
疼。
他垂下眼帘,一道杀意在眼底闪过。
再睁开眼,金老将军看了眼身边的良州将军。
良州将军会意,他向前一步,开
道:“大将军时刻关注我们的动作,特意赶来花园,定想知道,我们在谈什么吧?”
“不想。”金猛扫都不扫,说话的良州将军一眼,直接道:“我与夫
是饭后游园。”
良州将军沉下脸,“大将军说出这话,您自己信吗?”
“为何不信?”金猛煞气外露,粗声道:“特意赶来花园见你们?你们还不配!”
良州将军的脸直接就由青变黑了,“大将军,您的话,属下位卑言低受的。但老将军在此,您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孝吗?”
“父慈子孝,我以为我夫
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金猛冷嘲,“和我一个被父亲送死的
谈不孝,良州将军不觉得可笑吗?这话,应该对我大哥金耀去说才对?”
提到金耀,凉亭中的几
,顿时都变了脸色。
金老将军更是伸出手臂,手指道:“逆子,你还有脸提你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大哥浑身上下,一块好
都没有?”
“大将军,先前的事
不论对错,您对兄长的事
,太过了。”安州将军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出声道:“杀
不过
点地,您纵使与兄长有隙,痛快的砍上两刀,也不该行虐待折磨之事?”
金老将军在听到“痛快的砍上两刀”时,眼皮子不由动了动。
一道冷光,在他眼底闪过。
安州将军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得罪他的老上官,金老将军了。
他自觉自己的话,说的非常好。
他们都是武将,受伤是常有的事
。
这样明刀明枪的事
,才是他们武将应该做的事
。
金猛听到安州将军的话,倒是沉默了一下。
因为他身为一个直
子的武将,倒不觉得安州将军的话,听的刺耳。
奈何,金耀身上的伤,也是他没料到的。
当然,这伤也不是荀冒所为。
实际上,是荀府的下
,自作主张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