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哥说,我们今
不走了。”
金驰:“哦。”
怪不得一直没动静呢!
原来是父亲不打算走了。
“四弟,你说咱金家有钱吗?”金城突然的一问,让金驰愣了。
他不解的反问:“三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刚才父亲他,帮焦家
还了十万两的白银给二哥。”金城回道。
然后,金驰默了。
沉默了几息,金驰张
道:“三哥,先前父亲为了你和金管家,给了二哥三十万两的赎银。”
“所以,你觉得咱金家有钱。”金城其实不用问金驰,他心中也自有定论。
之所以要问,是因他的不明白……
“四弟,以往父亲每年,都在为军中物资发愁。”
听了这话,金驰跟着道:““三哥,父亲这次为了大哥他们,给了二哥大批的粮食。”
金驰的话,让金城沉默的时间更长。
“所以有钱又有粮的父亲,以往都是在做戏吗?”
金驰:“三哥,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许多事
不想则矣,想了后,只觉心惊。
而这件事,就是他们不应想的。
金城何尝不明白,四弟金驰的话是对的。
他不应该再说这样的话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再问道:“四弟,你说二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正房中,金老将军不知道,他的两位庶子,关于他心惊的对话。
此时的他,只觉得荒唐。
“没有证据,你就说老二是假的。金管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金管家:“将军,老
没有糊涂。二少爷他确实
大变……”
“住嘴!你简直一派胡言。”金老将军斥道:“我身为老二的亲父,都没觉得老二
大变,你又是怎么察觉的?”
瞅着金管家仍是不服气的样子,金老将军拧眉,继续道:“你知不知道,长青焦家已经投靠我了?”
听到这话,金管家登时惊了。
见状,金老将军眉
舒展,“老二若是假的,纵使将长青焦家的
杀了,他也不会让我带走。”
“将军,这里面会不会有诈?”金管家难以置信的道。
金老将军:“即使有诈又如何?长青焦家我早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的身份没有错。只要我将
带走,自有手段让他们为我带来利益。还是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糊涂了?”
“将军谋略过
,老
岂敢有这样的想法。”金管家一听这话,连忙服软道。
金老将军:“老二身边的幕僚,你可有线索?”
金管家羞愧的回道:“回老将军,老
没有线索。也因没有线索,所以老
才怀疑,二少爷被
顶替了,那幕僚就是假的二少爷本
。”
闻言,金老将军
看向金管家。
怒气不争气的暗想:这金管家被老二唬住,已经不中用了。
“老二那个逆子是假的之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以后不要再言了。”
若说老二那个逆子身边的幕僚,身后是盛京,是靖安侯府的
,甚至是新帝的
,他都能有几分相信。
但儿子是不是真的,金老将军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冷冷瞥一眼,跪在地上的
。
他甩袖道:“回去后,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再回我身边当差。”
脑子清醒了,就继续当差。
脑子不清醒,也就不用回来了。
金管家显然明白这话中的意思。
是以,在金老将军的话出来后,他刷的抬
,满脸震惊。
金老将军见状,到底有着多年的
分在。
他又道:“这些年,你辛苦了,回去后寻个大夫,你也好好调养一下身子。”
话说到这,金管家知道,再无转圜。
他只能心不甘
不愿的俯首道:“谢将军恩典。”
后院,金猛刚走进院子,突然感觉脸上一凉。
他抬
望去,只见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空上飘散而下。
加快步伐,金猛走进了正房中。
“夫
醒了吗?”
守在房中的红儿,立刻福身回道:“回大将军,少夫
没醒。”
她见大将军身上被淋湿了,接着问道:“大将军,您可要沐浴?”
“不用。”金猛挥手,不在意道:“不过些许雨水,无事。”
说完,掏出怀中的银票,“等夫
醒了,你
给夫
。”
“是,大将军。”红儿接下来。
金猛:“父亲他们今天不会离开,你一并告诉夫
。还有,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看一眼还无动静的内室,金猛转身离开。
“哎呀,忘了给大将军拿雨具了。”等金猛出了院子,红儿才猛然想起来,她后悔道。
于是,等符锦枝睡醒后,就看到了惴惴不安的红儿。
她一个疑惑的眼神看过去,红儿请罪道:“少夫
,
婢失职了。大将军早饭后,回了一趟后院。那时候正好开始下雨,待大将军走了,
婢才想起来,没有给大将军准备雨具。请您责罚?”
“外面下雨了?而夫君是淋着雨走的?”符锦枝这时仔细一听,才发现外面确实有雨声。
红儿羞愧的点
。
符锦枝:“这春雨一下,夫君肯定急着去军中,就算你让
去备雨具,夫君也不一定会等,不过你确实该罚。小惩大诫,念你初犯,罚你半个月俸禄,下次莫要再粗心了。”
她知晓,红儿粗心,金安等
却不粗心,男
出了后院,定会有下
呈上雨具。
但不管怎么样,红儿忘了给主子准备雨具,就是失职。
身为当事
的红儿更明白。
她见少夫
给的惩罚轻,面带感激的应下。
处理完红儿,符锦枝听着雨声道:“让厨房备下姜汤,府中每个
都喝上一碗。”
“少夫
,老将军他们院中也送吗?”红儿问完,解释道:“大将军让
婢转告少夫
,老将军他们今
不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