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说道：“你信吗？”

“有什么不信的啊，你们类啊，靠脑子里上百亿的神经元催动，它们排列成山海、飞鸟、高楼大厦，所以类受困于绪，是思维的隶，是感生物。”

赵暖暖带着一点冷谑，微嘲说道。

徐薇道：“那你们呢？”

“我们？”赵暖暖低了低，说道，“无趣的生物。”

两沉默。

良久后，赵暖暖忽然说道：“我的发又长了，徐秘书，帮个忙吧。”

“剪掉？”

赵暖暖打开手包，取出一张海报，

上面是一个穿呢子大衣，戴绒线圆帽和墨镜，提着手提箱的高大男，和一个抱着盆栽努力跟上脚步的小孩。

“就这个发型，之前我剪过，你不是见过吗？”

徐薇犹豫道：“快开机拍摄了，剪掉的话，每天做发型很麻烦的。”

“呵，”赵暖暖轻笑说道，“桃花哪里不能种呀？”

“那好吧。”

徐薇变魔术一般取出一把剪刀。

赵暖暖坐正身子，徐薇走到她身后，理顺她的发，照着海报里玛蒂尔达的样子，一剪刀下去，秀发根根跌落。

“你是不是有点想他？”

徐薇问道。

“你在说梦话？”

赵暖暖冷笑道。

“你们‘天上’的大脑里，大概也是类似神经元的东西，也许会排列成机械、星球、浩瀚天河，所以你们想必也受困于绪，是思维的隶，是感生物。”

徐薇认真说道。

赵暖暖默然。

簌簌簌簌簌………………

发丝一根根被剪断，落在地上。

天旋地变，间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