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至始至终，他连眼皮都未抖动过一下。

“好了！”终于墨白收回手，轻声道了一句，然后将脉诊收药箱之中。

“如何？”定武帝收回手，站起身来，背对着他，又朝书桌走去，中随意问道。

“陛下还记得这疼，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的事吗？”墨白也站起身来，轻声问道。

定武重新在书桌后面坐好，却是摇摇道：“记不清了，差不多四五年吧，只记得初时还好，后来发作便剧烈起来。”

墨白微微沉吟：“嗯，此乃风疾，只是拖的子久了些，小疾成了顽疾，无大碍，陛下多注意休息，不要过于劳累。”

“你说朕患的只是风疾而已？”定武帝没说话，眼定在他身上半晌，问了一句：“那为何数年不得治愈？你可当真看清楚了？”

墨白点：“自然看清楚了，陛下不必忧心！”

定武帝盯着墨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却见他并无开方的意思，终于挥了挥手道：“好，你退下吧！”

墨白躬身道：“是，儿臣回去后，会炼制一些祛风安的丹丸，届时陛下疾再发作时，只需服上一颗便可缓解！”

定武笑了笑，点点，并没多说。

待他身影消失，定武沉吟半晌，突然道：“阁下怎么看？”

“殿下医道高，所说的话自然不会有误！”真轻声劝道。

“风疾，小症？”定武帝脸色慢慢难看起来：“若当真如此，朕的太医院，难道都是饭桶吗？这么多年来，居然连这小疾都治不好，还发展成了顽疾？”定武帝的话，难以揣测意。

也不知究竟是在说墨白敷衍，还是在说太医院有欲行不轨。

“陛下不必动怒，只要殿下能有办法治愈便好！”真轻声道。

“炼制药丹让朕服下？”定武帝低，喃喃一句，随之沉默下去。

真却是望向墨白离开的方向，微微皱了皱眉，身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