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默被之前的热和炸震得耳朵嗡嗡直响，零的对话似有回音似的在脑中反复回——［我被利用了吗？为什么？……］

克雷雅哼笑了一声：“看来，外面世界的纷必有你一份，作为七先知之一的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当年我们七共誓的诺言了吗？——九尾！”

“我当然没有忘记过，那是我们的时代最辉煌的记忆。”白衣少年拂动手中的古琴，弹奏出几个轻妙的音符作为背景，说道，“在圣、雷、元的见证下，我们面向着通灵峰顶的圣光起誓，从此为圣知而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既然你都记得，那你今天这是作何？我当然知道你打算做什么，想要的是什么，你也知道我会拼死阻止你！”克雷雅咬牙切齿地说。

“是，一直在梦中观天地的你当然能读懂我的心思、我的所求。来这之前我早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既然叙旧到此，大家各有所愿，那就只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