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终于留了自己一条小命，老黄羊跪在地上连连磕：“姚厂公，小是马家山的三当家，马家山的兄弟都是被廉亦裹胁过来的，求您老家开开恩，饶他们一条姓命吧！”

姚厂公冷冷地质问了一声：“饶他们的小命，凭什么？”

老黄羊当即又磕起来：“马家山的兄弟死伤差不多，现在剩下只有六七而已，我可以让他们投名状，他们识得归元寨怎么走，也识得归元寨那帮与段迎兴！”

姚玉兰说话的时候，空气都凝固了：“他们不急着投名状，我这里的投名状还没齐了！”

姚玉兰手一扬，这场屠杀继续开始了，说是屠杀，但是在姚玉兰的眼中，这场面似乎如同杀一般，她似乎对于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管是诅咒、求饶、哭泣还是什么，她都是习以为常，任由一条条生命在自己的眼底无消逝。

在老黄羊之后又诛杀了三，其中老黄羊也哭着嚷着给马家山的一个兄弟求，换来的回报却是姚玉兰让他一起过去陪杀，让他再尝一遍滚尿流的滋味，在这一场陪杀以后，老黄羊明智地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