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成左右。也就是说，你只要缴纳一成的税款，便可以确保无事了。”

听到李沛霖如此解说一番，李沛霆的心里一块石落了地，但是，想想那一成的税款，又着实有些疼。

“能不能不啊？我直接同何塞说一下，他出的时候，直接夹带出关不就完了？”李沛霆想到了走私的法子。

“走私？！嘿嘿！三弟，我劝你就不要打这个主意了。你的算盘很如意，可是，却打不下去。”

“为啥？”

“也罢！你几个月都不在河静，很多事想来你也不知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汉元商号的商室？”

“知道啊！几次我北上的时候，都有他们的，到沿江、沿运河的各个城镇去了，说是收集商业况，为了买卖，他们要在各处收集商业况，打探消息。”

“那你知道执法处吗？”

“知道，不是包中辰那个家伙管的吗？负责针对军中犯法违纪的事。”

“知道牛千刀这个家伙吗？知道他的统计室吗？”

“不晓得。这个杀千刀的是作甚的？”

“哼哼！说出来你就知道了！”李沛霖唤进来几个仆，示意他们将残席撤下，沏上茶来。

兄弟二品着茶，李沛霖开始讲牛千刀此。

“我们当不是遇到了风被许将军救起，同时被救得还有十余名押解我们的锦衣卫，为了封锁消息，将军命将这些，”李沛霖右手在脖颈上划了一下。

“锦衣卫和琼州府都没有我们的消息，且又有员失踪，北镇抚司便发下公文，责成南京锦衣卫派彻查此事。这个差事，就落到了牛千刀身上。此原本是副千户，因为得罪了上司，被上司寻了个不是，降成了百户。但是此的办差能力却是整个北镇抚司中都是数一数二的。这趟苦差事便落到了他的上。不想他到了廉州之后，刚刚开始调查，便得到家中几个铁杆兄弟的报信，他前脚刚出了南京，后脚上官的儿子就跑到他家中意图强霸他的妻子，他那个妻子也是一代佳啊！可惜红颜薄命，拼死反抗，一触柱而亡。”

“啊！如此说来，此的一番遭遇倒是和八十万禁军教豹子林冲有些相仿。”

“正是，他得知之后，也怕自己落得一个林教的下场，便和几个兄弟合计一番，索渡海投了将军！你想想此的出身，再想想他的仇大恨，看看将军对他的知遇之恩，你就应该知道他掌管的统计室是做什么的了！”

“锦，锦。锦衣卫？！”李沛霆端着茶杯的手不禁颤抖起来，锦衣卫对他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然也！不叫锦衣卫的锦衣卫！还有，你知道的商室、执法处，便是东厂、西厂、内行厂的变身！就连此刻你我兄弟二的密室之言，怕是也有会密报给将军！”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既不想再去下狱，又想发大财！我不想做官，只想发大财！发比那些盐商还要大的财！”李沛霆面如白纸，身子如坠冰窖，手中的茶杯哒哒哒想个不停，身子几乎软瘫在椅子上。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对他这样的公子哥儿来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什么都没有的活着，财富、地位、统统都失去了。

李沛霖起身走到书案前，将自己的护书拿了过来。

“这几份文书你看一看，看看对哪一件有兴趣。”

李沛霆狐疑不解的将护书接过，慢慢的翻看里面的文书。

“我这也算是泄密了。不过，倒是罪不至死。”李沛霖为自己讥嘲。

护书里面的几份文书，如果按照现代的眼光和标准的话，便是政府投资或者是工业规划纲要，或是项目计划书、可行研究报告。

“《请发五百文钱票事》，嗯，这个可以好好看看，《请行户制度及身份护照事》这个和我没什么关系，不是生意。《请开陶瓷窑事》，《请开玻璃工坊事》，这两个事有搞！”

要在河静地区进行陶瓷制造的事，是两个州移民提出来的。“首创者为州黄姓、林姓二，二公于州皆为制陶烧瓷业者，至河静后，见山岭林木中，高岭土比比皆是，便上书将军府，建议将军开设陶瓷窑。喏，这便是试验窑烧制出来的。”

李沛霖在李沛霆认真的阅读那份请开制陶瓷窑事的文件时，让听差将自己带来的一套瓷器和酒具取来，打开让李沛霆观看。

“你对鉴赏是个大行家，你看看，这瓷器，如果在市面上出售的话，能够是什么价钱？”

灯光下，瓷器显现出了自己的特点。瓷质细腻通透，器型美观典雅，彩面润泽光亮，花面多姿多彩，显得高贵而典雅。

“不错！薄如纸、透如镜、声如磬、白如玉。哥，这几件瓷器不亚于江西官窑细瓷。这难道便是河静出产的？”

“不错！”

州黄麒英和林阿荣到了河静之后，一时没有合适的生意，好在二身边都有些银钱，而且河静食宿又是便宜，索二便在将军府辖区内游历了一番。

在灵江北岸的广平地区，二惊喜的发现，这里的高岭土几乎储量超过了江西。更重要的是，几乎没有知道这是烧制瓷器的绝佳原料。

于是，开设制陶瓷工场的事，便几经辗转，到了李守汉的案。

要制陶瓷，这自然是好事，可以安置大批的劳动力，同时，开辟了一个对外出的新货品，要知道，在英国没有研制出骨质瓷之前，欧洲王室也罢，平百姓也好，都是使用我中华瓷器的。

哼哼！索我就直接上马骨质瓷，反正在安南地区，乃至整个中南地区，牛都是不缺的。

仔细想了许久，守汉也没有想出来骨质瓷的工艺和配方，偷偷的关起门来翻阅那几本穿越小说，里面除了制造火炮、大炼钢铁之外，也没有什么如何制造骨质瓷的资料。

但是，将军大无所不能的名声已然在辖区内广为流传，这可不能坏了名。想了许久，只记得似乎最开始的配方是六成的骨灰，四成的瓷土。至于说工艺吗，不好意思，你们自己去研发吧！

不过，这黄麒英和林阿荣倒也不是吃饭的，几次试烧下来，竟然被他们摸索出了二次烧制的工艺，分为素烧，釉烧两个部分。

在他们试烧的过程中，李守汉派在自己的辖区内进行了探测，同时，汉元商号的商业特务们也在安南地区进行了勘探，终于，李守汉知道，自己的一个新的聚宝盆被发现了。

越南的高岭土大概有数亿吨的储藏，当然这是李守汉自己的估计的。其中离自己比较近的、能够在武力控制之下的，就是广平地区，特别是灵江北岸地区。

这里是李守汉地盘的南部，隔着灵江与阮家对峙着。经过将近一年半的建设，这里已经是凤凰营的铁打江山，在守汉的桑基鱼塘支持下，粮食产量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预计在明年，桑树便可以供应桑叶，进行生丝生产。

如今，又可以开采高岭土，进行瓷器制造，我的乖乖，生丝、丝绸、瓷器，茶叶，这是中国对外贸易的几件利器，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都看到了它们的雏形，这如何不令守汉兴奋？

于是，以黄麒英、林阿荣名义上报的这份《请开陶瓷窑事》的报告，便正式呈报上来。

“如果你觉得此时此事可行，便在同何塞割完毕之后，去见将军，同他讲，如果还有什么赚钱的事，不妨提携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