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教我魔法？”哈莉问。

蕾切尔有些迟疑，“戴安娜，我并非吝惜自己的魔法知识，只不过我能看得出，你对力量有种狂热的渴求，这可能会使你在探寻魔法奥秘时走上邪路。

你之前很想杀了那些教、徒，对不对？我在你心里感受到浓浓的杀机。”

“你觉得我是坏？”哈莉脸色晴不定。

她的确想杀灭，但她看出来蕾切尔是个超级英雄式的好——对杀有种执拗的抵触——她不想惹蕾切尔讨厌，才手下留。

“不，你别误会！”蕾切尔双手拉住她的右臂，急切道：“你是个好，我是担心魔法带坏你。”

“魔法只是力量，与手枪、大砍刀没区别，善恶只在于使用它的。”哈莉道。

“你这样说，只因为你对魔法一无所知。”

蕾切尔正色道：“经常吸烟，肺部会被熏黑，经常喝醉酒，容易脾气躁，烟与酒都能影响一个的身体与格。

那么，植根于灵魂、发源于血脉的魔法，怎可能像刀枪一样呆板？

事实上，每一丝魔力都是有生命的活物。”

见哈莉似乎不太相信，黑发妹子苦涩地说：“相信我，没有谁比我更了解邪恶力量的可怕。

每时每刻，我都受煎熬，必须用99.99%的力来压制它。”

哈莉木着脸，闷闷不乐。

两静默无言，沿着空的昏暗街道，漫无目的地走。

“戴安娜，我，我要离开了。”良久，蕾切尔低声道。

“去哪？”哈莉问。

“不知道......”蕾切尔轻轻摇。

“你没有家？”

“我曾经有个家，被我父亲毁了。这几年我一直在美国各个城市流，帮助那些痛苦的。”蕾切尔道。

“转移伤痛？”哈莉眉簇起，这真是个垃圾技能。

呃，她这是见识浅薄了。

蕾切尔若不压制体内的邪恶力量，放开手脚全力施为，能瞬间抽哥谭数百万的感、记忆，然后将它们化为自己的力量。

“这样的魔法你今后少用，每个的痛苦都有他自己的理由，同时也是构成他们生的一部分。”

“我不会对所有施展魔法。我见过很多，因为承受不住痛苦与绝望，选择伤害自己，或伤害他。

所以，我只帮助那些靠自己走不出痛苦与绝望的。”蕾切尔道。

“可痛苦的总量并没减少，由你一个全部承受，太残忍也太不公平，他们甚至不知道你帮了他们。”哈莉有些激动。

蕾切尔温柔地笑了，摇道：“没关系，我希望大家别那么痛苦，从没想过要被感激。能帮助别，我很快乐。”

哈莉定定看着她良久，叹道：“你该是上帝的儿——”

“她就是！”一团门户大小的幽蓝光辉，骤然出现又瞬间消失，一名穿着蓝色斗篷的男出现在两身前。

“蕾切尔·罗斯，请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