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街，塔塔大妈家的客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哈哈哈！”哈莉激动大笑，她终于看到含冤昭雪的希望。

“你笑什么？丢脸的不是你们教会吗？”大黑妹普丽卡莫名其妙。

“虽然大家都拜上帝、信耶稣，但圣公会与圣临十字军，乃至马文代表的天主教，都不是一个组织。”

普丽卡摇，“我搞不清楚你们教会的复杂派系，但在哥谭地下世界，法尔科内阁下就像耶稣，法尔科内家族十多个成员，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小家族，与你们的教会组织类似。

可一旦某一家名誉受损，其他家族成员也不会好过。”

“话糙理不糙。”哈莉赞许地点。

可惜咱就是个披着修服的假修，与上帝也只是雇佣关系，压根不在乎教会的名誉。

“你语气中十分尊敬法尔科内，你是她家族的？”

“看来你真不知道我......”大黑妹表有些奇怪，“你晚上都在哪消遣？”

“就在家里上网，看书，睡觉。”哈莉道。

“听我妈妈说你脸，其实比我还大？”

“我有亚洲的脸基因。”哈莉胡诌道。

“既然你已经成年，为何不到酒吧happy，那才是成年的欢乐场，或者，你是修，得遵守戒律？”

“我才刚来这，生地不熟，你能帮我介绍个好去处吗？”哈莉顺着她的话说。

“ok，今晚你到邻街的‘血腥天堂’，那时你会知道我是谁，也更加了解这片街区，这座城市。”

大黑妹晚上上班，白天睡觉，这会儿已经下午四点，与哈莉谈几句，就提着枪袋离开公寓。

嗯，不是提公文包或士化妆包，而是一条马甲型的武装带，腰间两支手枪，背后挂着一挺单手冲锋枪。

哈莉咽了唾沫，隐约有些明白她是做什么的了。

回到家，她先换了件衣服，去小区外的公园锻炼两小时，等天色昏暗，才从厘街小超市提了些食材回家。

在公寓楼大厅，她又遇到那两个“艾弗森”。

一个虚肥的中年白男子满脸讨好，一会儿对“艾弗森”点哈腰，一会儿拍胸脯发誓。

哈莉认识他，住在小圣堂对面的汉斯。

今天早晨，他妻子还带着两个孩子来她这儿拿三明治。

艾弗森甲冷冷瞪了哈莉一眼，从袋里掏出那包白面递给白男子。

那中年白脸上全是狂喜与贪婪，死死握紧白面袋，一叠声说：“请放心，以前老汉克还在这开小商店时，我经常在那拿货，懂得规矩。”

艾弗森乙从腰间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中年油腻的肥脸上来回刮了几下，笑道：“虽然你说你很懂，但我还是得按规矩，再把规矩对你说一遍。

嗯，规矩其实很简单，贪了我们一美分，或偷吸一毫克，我杀你全家。”

“完全明白，我很老实的。”中年连连点。

等夜色降临，公寓内的住户都下班归家，中年就站在大门，一个个跟他们打招呼，还时不时展示自己手里的存活。

一晚上都没过去，差不多所有都知道，“教堂”对门的汉斯成了新的“小贩”。

今晚，哈莉做了丝芹菜蛋面，就在她抱着碗，坐在电脑前一边看新闻一边吃晚饭的那段时间，已经瞥见汉斯接待了八个顾客。

有男有，有上了年纪的老，也有十多岁的小年轻。

“咚咚咚......”上方的柜台被敲了几下，笑盈盈的声音在窗响起，“嘿，修嬷嬷，我要忏悔。”

哈莉一抬就见到熟悉的银盘脸、炸。

“你怎么大大方方找过来了？”她有些紧张，连忙为小猫开门，还把窗拉上。

赛琳娜瞥了戴尔显示器一眼，道：“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布鲁斯为你喊冤的新闻，别说哥谭了，全美范围主流媒体都在报道这事。

我觉得你都快脱离苦海了，也就没必要再躲躲藏藏。

至少焦额的教会，再没心思派修士满大街搜捕你。”

“有道理，但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还是得小心谨慎，免得十字军狗急跳墙。”哈莉为赛琳娜也舀了一大碗面。

“你够吃吗？”赛琳娜探往厨房往，却惊讶看到满满一锅面条，一盆子芹菜丝。

“这也包括你明天的饭？面条能过夜？”

“就只今天的晚饭，我是运动员，特别能吃。”哈莉道。

虽然有加防御的外挂，哈莉却从未放弃对身体的锤炼。事实上，发现防御提升让身体更耐后，她越发使劲折腾自己。

力量与速度没法加点，那就自己锻炼呗。

她能感觉到，锻炼对力量有显著提升。

锻炼强度越大，她越需要通过进食补充能量。

同样的，通过进食补充体力、恢复身体暗伤，她能更肆无忌惮地锻炼。

如此良循环，哈莉觉得单挑大超也不是梦。

唔，她这两天一直在等大超的消息呢！

自从见到修士在街上四处散发的克拉克照片，尤其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玛莎，哈莉就确定，大超与十字军的冲突会在几天内发生。

如果大超问清十字军绑架自己老妈的原因，八成会来找她这个始作俑者。

——赛琳娜会为我作证的。

瞥了眼银盘脸，哈莉在心里暗中嘚瑟：大超与布鲁斯联手，几乎是“试用版”的正义联盟，就不信十字军顶得住。

想到布鲁斯引发的舆论风，哈莉忽然皱起眉，问赛琳娜，“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这事儿闹得太大了。

我刚刚翻看一遍国外网站，连太平洋对面的大天朝，都在新闻联播给了布鲁斯二十秒的镜。”

“这有什么问题？”赛琳娜用叉子将芹菜挑出来，理所当然地说：“他可是布鲁斯·韦恩，又涉及教会的特大丑闻，今年最大的新闻就是这个了。”

“传播速度太快，太猛烈了。之前圣临十字军也轻易控哥谭舆论，可现在完全没了声音。

我预想中的舆论战该三七开，教会三，布鲁斯七。

如今却成了布鲁斯对教会的单方面碾压，有些不正常。”哈莉皱眉。

现在才05年，不是4g手机的全民信息化时代，单靠传统媒体，短短几小时不可能引起这么大的风，除非......

“我觉得有第三方势力在背后推波助澜。“哈莉迟疑着道。

“也许，是韦恩集团在大洒公关费？你完全没必要多心，反正这是好事，只对你有利。”赛琳娜道。

见哈莉过得不错，吃过晚饭赛琳娜就准备告辞。

“你今晚有什么活动？”哈莉拉住了她。

“能有什么活动？四处逛逛，碰到肥羊就下手，到天亮就回家睡觉。”

“你去过夜店吗？”哈莉问。

“经常去，那里偷东西最简单，前提是别被看场子的发现。”

哈莉把今天du贩找上门、结识大黑妹普丽卡的事说了一遍。

“你不该拒绝那些du贩的。”赛琳娜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