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东区三方。

外来者首先排除，因为韦恩庄园被突击，说到底还是布鲁斯父母的案子。

现在再排除嘿道，那么就只剩上东区了。”

“上东区是什么意思？财团，军政大佬？”戈登皱眉道。

“韦恩夫去世半年多，你究竟找到多少线索？”哈莉好奇问。

戈登尴尬摸摸鼻子，用眼角悄悄瞥了神色木然的少爷一眼，道：“我的调查方向有两个，销赃和警局内部。

安迪之死，是凶手买通助理警监弗朗明哥所为。

可哈莉你也知道，他们都死光了。

目前只能确定，凶手是一位大物。

销赃的大目是菲什·穆尼.....哈莉你知道的，因为调查她，我差点被法尔科内死，”

“是的，我什么都知道！”哈莉讥讽道：“我知道你最近很忙，屡奇案，多次登上报纸，堪称哥谭第一明星警探。

比如，那位为民除害的变装英雄‘气球’，哥谭难得的三观正常之，却被你送进阿卡姆。”

“你在讽刺我？”戈登瞪着眼睛问。

“没错，我觉得你打着正义的旗号助纣为虐。”

戈登叹息一声，道：“没错，气球杀的都是腐、败官员和黑心商，我也恨不得他们都死光。

但审判他们的必须是法官。

依据法律判罚，而非动用私刑，凭个意志剥夺他生命。

没能凌驾法律之上。

现在的社会秩序，就建立在现有的法律之上。

一旦个的意志超越法律，社会就会崩溃，更多的民失去生存的保障。”

“米国法律是谁制定的？你有没有想过，它真的能代表全体民的利益吗？”哈莉问。

“我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但我百分百确定，如果遵纪守法，哥谭将比现在美好一万倍。

我之所以当警察，就是这个目的——通过维护法律尊严，让哥谭变得更加美好。

或许我做得不够好，但我会努力。”戈登沉声道。

布鲁斯点道：“戈登是对的！哈莉，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赞同你对米国法律的部分看法。

问题在于，世上不存在绝对完美的正义。

你可以怀疑米国法律和制度的公正。

可至少现在，米国是世上最强大的国家，是其他国家学习和赶超的目标。

未来某一天，当其他国家证明米国秩序不再优越时，未来的米国自然会寻求变革。

现在和未来之间，还隔着不知多少年，我们活在当下，做好当下就行了。”

说到这儿，他又苦涩摇，“维护法律都做不到，又遑论改变现有的社会制度？

而且，法律还可以缝缝补补，社会的变革......看看历史，哪次不是浩劫级的大动？

不到万不得已，就不会万众一心。

没有万众一心，必然失败。”

“能说出这番话，你真让我惊奇。”哈莉惊奇道。

布鲁斯翻了个白眼，“我不是没思想的木，我也懂得思考。”

半天不上话的木赛琳娜，木着脸道：“你们跑题太远了。”

戈登看着哈莉，沉声道：“我一直怀疑是法尔科内做的，他有能力、有嫌疑。”

哈莉摇，“如果他再年轻20岁，倒有可能，现在他只想维稳。老子年纪太大，冲不起来了。”

“至少，他知道些内幕。”戈登坚持道。

这次哈莉没反驳。

“你们可以去问老卡麦，或者，让布鲁斯在我这住几天，咱们继续引蛇出的计划。

有我在此坐镇，过江龙也得盘着，下山虎也得窝着。”哈莉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