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防弹，可挨了几梭子子弹，也快碎了。”

阿福出来后，先指着坑坑洼洼的玻璃墙抱怨一句。

“我真怀疑你的杀如麻特种兵履历，是不是在吹牛。”

哈莉没好气指着马路对面的一栋栋高楼，“看到没？作为狙击点，太远，但使用望远镜观察这边况，简直易如反掌。

我把塞进房子里，对方只会派更多，或者使出更酷烈的手段，比如，一枚火箭弹。”

阿福皱眉打量一番，心里不由尴尬。

如果有高倍望远镜，只怕真能望见这儿......

“你故意待在二楼，也是为了麻痹敌？”

“当然啦，厘街的新闻，哥谭都看了。如果我不在二楼露面，这群缩乌敢捋我的虎须？”哈莉傲然道。

阿福叹气，不再说话，蹲下身子先把刺客双手铐上，再仔细检查她的身体。

“你千算万算，怎么没算到这些完全挡不住？”布鲁斯走过来，神感伤地看着血泊里的“h”t恤枪手。

哈莉诡异一笑，靠近布鲁斯，在他耳畔低声道：“我就是要他们死！

‘哈莉姐’名扬哥谭，好多黑混子都过来投靠。

我自己就是恶棍子，不能因他们是恶棍，就悍然下手杀。

可放他们离开，他们又会在其它地方继续作恶，不如拘在身边做炮灰。”

布鲁斯直觉少吐气如兰，可心里没半点绮思，反而浑身发凉。

“你......”他艰难咽了唾沫，“或许还有其它法子。”

“让法律审判他们？”哈莉冷笑，“别傻了，我自己就是违法之。而且，他们不死，刺客能安心？”

“你们在嘀咕什么？戈登警探打电话过来询问况了。”赛琳娜在门喊道。

“阿福，是你审讯，还是给我的？”哈莉问道。

“我要亲自问她！”布鲁斯激动道。

十分钟后，三楼一间空旷的训练室。

马尾辫黑刺客被捆在椅子上，脑袋淋了一桶冰水，恍恍惚惚醒来。

“你们是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父母？”布鲁斯急声问。

“你不是我们的目标......”刺客转向赛琳娜。

“我知道，是我嘛！”小猫冷笑道。

看到她眼里的得意，黑妹刺客瞳孔收缩，“难道你并没看清杀手的样貌？”

戈登眉一皱，上前挡在小猫和刺客之间，沉声道：“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

“呵呵呵......”黑妹刺客笑容讥诮。

“很麻烦，这是个硬茬子，只怕常规手段没多大效果。”阿福低声对哈莉道。

“韦恩集团有没有吐真剂之类的玩意儿？”哈莉问。

“应该没有，我家公司只做正规生意。”布鲁斯道。

戈登开始撸袖子，“你们出去等着，给我一点私空间。”

众依言而行。

半小时后，戈登满大汗走出来，双拳沾满鲜血，白衬衫也有溅状的血渍。

“他们两个都是狠角色，甚至一句话也不肯说。”他沮丧道。

“或许，可以试试黑魔法。”哈莉迟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