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成一滩泥，她才罢手。

“还有谁！”

这次甚至没敢直视她双眼。

哈莉视线扫过之处，菲什小弟纷纷低避开，幸存的黑妹枪手则对她敬畏神。

“boss，你可以出来啦！”哈莉换了个表，笑嘻嘻道。

“喔，萨斯扶我起来。”老教父身子一动，直觉双腿酸软，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一直跪在地板上看“战神哈莉秀”。

清点战损，萨斯的六个黑妹枪手两死三伤，哈莉的五个枪手小弟四死一重伤。

菲什屋里屋外五十多个枪手小弟，死了18个，超过二十中枪受伤。

短短两分钟的枪战，结果竟如此惨烈。

哈莉有些庆幸，自己的朋友普丽卡只中枪，没立即挂掉。

萨斯打了个电话，一刻钟不到，三十多名枪手赶了过来。

嗯，菲什的鱼骨酒吧在上东区北面的新城区和犯罪巷，和萨斯的厘街、克朗波因特是邻居。

“萨斯老大，企鹅科波特在后门，他想要立即见法尔科内阁下。”一个黑妹走到萨斯跟前低语道。

萨斯又和老卡麦说了一遍。

老卡麦冷哼一声，“这会儿他倒来了。”

虽然语气生硬，他还是挥手把大部分枪手小弟赶出酒吧，只留下哈莉、萨斯和几个黑妹枪手。

企鹅这会儿还是需要保密身份的双面间谍。

“法尔科内阁下，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企鹅一瘸一拐，像笨拙的企鹅一样“扭步”跑来，激动的声音像哭又像笑，非常具有辨识度。

“菲什她，呃，菲什她——”

在看到并排躺在地上、还全都七孔流血的布奇和菲什，企鹅的尖锐叫声戛然而止。

“她死了？”他声音里充满不甘和懊恼。

“没死，晕过去了。”

哈莉现在窝在一个单沙发里，悠闲地喝着汽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企鹅松了一气。

“你之前去哪了？我上午就给你打了电话，到现在才过来。”老卡麦问。

“唉，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多狼狈。”

企鹅张开手臂，在法尔科内跟前转了个圈。

他西服脏污，脸颊布满青紫瘀伤，发得像窝，的确非常狼狈。

“你身上有焦糊味儿，触电了？”哈莉问。

科波特连连点，像哭又像笑的尖锐声音激动道：“我把今天的经历说出来，估计你们都不敢相信。

上午我正在和马罗尼喝茶，一个疯子...就是电刑，你们知道不？”

电刑，这个很有超级反派风格的名字，最近的确多次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他和之前的“气球”、“毒气”（被戈登打死的韦恩制药研究员）类似，都有点“不义英雄”的味道。

电刑专门针对马罗尼那边的黑邦目。

“电刑找上你了？”哈莉问。

企鹅就是马罗尼麾下目嘛。

“电刑是马罗尼发迹前的同伙，马罗尼杀了他朋友，还把他送进监狱，就是为了独吞抢银行的赃款。”

“喔，这次是为了兄弟义气。”哈莉恍然。

企鹅解释道：“当时马罗尼家族一众正在聚会，电刑差点用一枚他自己发明的高压电手雷将我们一网打尽。

幸好吉姆·戈登一直在调查电刑的事，及时赶到，把我们救下。

我当时晕了过去。

戈登建议马罗尼带着我们一起去警局，让gcpd保护。

所以，我才耽搁这么久。”

“你应该不是刚到吧？”法尔科内若有所思道。

企鹅也不狡辩，点承认道：“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半途拦住你们。鱼骨酒吧是菲什的地盘，当时我若进来，会害死我们所有。”

“呃啊......”

这时，被泼了一脸威士忌的菲什，呻、吟一声，缓缓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