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不如你聪明？她只是沉迷个体实力的提升，懒得把心思花在谋诡计上。”

老教父白了他一眼，“比如，你的野心和疯狂，早被她看穿。如果不是我劝阻，你早死好几回了。”

“她想杀我？”科波特一惊，然后又笑了，食指指点着老卡麦，“好家伙，差点被你唬住！

上次还是她把我从马罗尼手里救下来的呢。

孤身一，孤胆英雄，啧啧......

你恨我，也恨她不来救你，所以临死之前留下毒计，挑拨我去对付她，让我俩狗咬狗，你在地狱畅快大笑。”

老卡麦拳握紧，感受“苍蝇”侦察机有节奏地震动，一组摩斯码：别扯淡，摸清他的底牌。

他怅然叹气，道：“这都被你发现，看来我真的老了。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正底气来自何方？”

企鹅收敛脸上的嘚瑟，认真道：“卡麦，说实话，你是我最尊敬的。所以，你有什么疑惑，我都不会瞒你。”

他向天花板指了指，“我知道在那儿，有一群掌控哥谭命运的大物。

还记得阿卡姆项目吗？

当我就和你打赌，你无法轻易拿下整个阿卡姆岛。

为什么我会那样笃定？

因为我猜测大物不会允许越过界。

就像主不会允许猎犬挣脱狗链子，冲上自己的餐桌。”

“你，见过他们？”卡麦皱眉道。

科波特摇，苦笑道：“别说见面，连电话也没一个。

在高傲的大物眼中，连你也只是猎犬，我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我猜测，等我掉你，成为哥谭嘿道新国王，他们会派与我接触的。”

卡麦震惊道：“所以，你一直依靠‘盲摸象’，来猜测他们的心思，来安排这一系列计划？”

“我倒是想摸，可......”科波特指了指自己脑袋，无奈道：“我只能靠它，去试探、研究大物的思维模式。

第一次听说大物，是在几年前，菲什无意中提起。

我一直记在心里，却不明所以。

直到韦恩夫妻被杀，我亲眼见到菲什接了个电话，立即神色肃穆，安排销赃配合gcpd，用韦恩的手表首饰诬陷安迪·奎茵。

你知道的，我是菲什的伞童，可以确定她完全没参与韦恩夫妻的案子，和魔的父亲更是连面都没见过。

可她为何要帮gcpd？

或者说，她和gcpd在为谁服务？

还有你。

对菲什的行为，你不闻不问，甚至打算掉调查她的吉姆·戈登。

是什么力量让你们这般听话？

从那时起，我就确定，‘大物’不是传说，不是菲什随一提。

等到阿卡姆项目......尤其是在马罗尼身边做卧底时，我明显感受到一神秘力量在帮助他。

这使我第一次摸清他们的想法，也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他们对你不满，想换掉你。

菲什造反时，底气十足，连杀吉米和萨维亚诺，完全不怕家族其他不服，又一次证明大物看你不顺眼。

既然他们都乐意菲什取代你，我想，我不比菲什差，等我、掉你，他们也会认可我的身份。

我想，在他们的暗中照拂下，接收你的产业，应该会很顺利。

确定了这点，我才有接下来一系列行动。

不是我焦躁冲动，而是他们对你不耐烦了。

机会出现，我必须抓住，顺势而为。

正好，我自家地盘的事务都没理顺，没会想到我在暗中培育枪手、谋陷害老大，嘿嘿......”

老卡麦怔楞良久，感慨道：“你真是个疯子，聪明的疯子。今后哥谭，唯你和哈莉尔。”

手心里的苍蝇震动几下，以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