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百特曼压根没想过模仿谁，他只希望通过努力，让自己的城市更美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哈莉忍不住为老朋友辩护一句。

布鲁斯斜视她的小眼神里，藏着满满的感激和感动：多年不见，哈莉还是这么理解他啊！

“哈莉，你这话说得就很没水准了。“卢瑟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他若真有能力，完全可以和你我一样。

我们没穿变态紧身衣，没披斗篷，可咱们难道没让城市变得更美好？

我的卢瑟集团为米国提供数以万计的就业岗位，我个名下十多个慈善基金会。

我努力搞研发，推出新产品，让世界民享受到科技带来的便捷和美好。”

这话哈莉几年前对布鲁斯说过，语句不同，意思一样。

“有些事，你我这样的永远做不到，而且每个的才华不同，或许百特曼就适合做百特曼呢？”哈莉道。

“你认识百特曼？”卢瑟皱眉道。

“他才刚出道几天，我找谁去认识？倒是你，似乎认识撕曼？”哈莉笑着反问。

卢瑟淡淡道：“你为何这么想？”

哈莉道：“你之前对超级英雄的批判，几乎是为超量身定做的。

你的眼里，似乎只有超。

其他超级英雄在你心中皆为土瓦狗，因为你把超当成了超级英雄的唯一标准。

任谁和超比，都得成为土瓦狗。”

“我不知道超是谁，但我的确非常关注他。”卢瑟语气平淡地说谎。

接着，他又转移话题道：“哈莉，和你说实话吧，我想要里奇的脑波量子化技术，就是为了打造一件能对付超那等‘非类’的武器。

为了守护类现有的一切。

为了证明类能战胜所谓间之神，你帮我，我也帮你——我在华盛顿也算有些影响力，或许，你能成为下一届的参议员？”

布鲁斯眸光一闪，笑道：“是神力量子化的技术吗？我也很感兴趣。”

“你想做什么？”卢瑟皱眉道。

“听说你要造武器，我立即想到自己也靠五角大楼的军购订单过子，所以......”布鲁斯耸耸肩，笑得很像个纨绔富二代。

卢瑟视线在他和哈莉脸上来回扫视一遍，点点，说声告辞，就也不回地离开了。

直到卢瑟带着他的秘书进汽车，消失在道路拐角，布鲁斯才小心翼翼道：“哈莉，你对百特曼怎么看？”

“别装了，我知道那是你。”哈莉淡淡道。

“你搞错了，我刚回来，还在适应新的哥谭。而且，我和他身形都不一样呢。”布鲁斯强笑道。

“内增高、垫肩，小腹缠布带，的确挺有想法的。

可惜，你那乎乎的两坨下，太有特色了。

而且，为何只蒙住眼睛？

下面大半张连脸都露在外面，当我是瞎子？”哈莉讥笑道。

“好吧，我就是百特曼，还感谢你为我选了这么个名字，没叫我‘蝠’、‘黑侠二代’、‘夜枭’......”

这些称呼，都是哥谭新闻媒体为他取的外号。

布鲁斯无奈叹气，又疑惑道：“为什么别都没认出来？”

“我也想知道，哥谭民为何集体眼瞎？我更好奇，为何你刚回来就决定披上披风？

以我个观点，此时的哥谭已达成一个和谐的平衡，增加百特曼一个变量，并非好事。”哈莉认真道。

布鲁斯沉默良久，道：“你只装点了哥谭的外貌，并没改变它的本质，依旧有很多眼可见的罪恶，掩盖在表面的光鲜之下。”

“比如？”哈莉道。

“黑邦家族没消失，反而比之前更繁荣。黑邦家族经营的产业也没停，他们甚至变本加厉。

哥谭政、府同样没能清洗腐、败和堕落，短短半个多月，我抓到十五个和罪犯同流合污的官员。

他们帮走私犯走私，为毒贩开辟专门的码区......还有很多很多罪行。

当我是布鲁斯时，几乎察觉不到。

但百特曼能在暗的角落，把哥谭的黑暗尽收眼底。”布鲁斯声音低沉道。

“我从没想过要彻底铲除罪恶，因为压根做不到。”哈莉淡淡道。

布鲁斯眼神锐利，“你压根没尝试过，你只是在统治哥谭。”

“统治哥谭？”哈莉笑着摆摆手，“我还没那么闲，从我卸任市长，就再没关心过哥谭政事，也没手过黑邦事务。”

布鲁斯皱眉道：“我是说你做市长那四年，那时，你有机会改造哥谭，让它真正变得美好富饶。”

“那四年是哥谭的黄金岁月，哥谭民都这么说，未来他们会更加怀念。”哈莉表肯定道。

“我对哥谭民有信心，他们会创造更美好的未来。当然，我也觉得你能做得更好。”

“不，我已经捞足好处，很满足了。”哈莉道。

布鲁斯木然。

沉默片刻，他问道：“我你最近几年重心都放在哥谭大教堂？连公司，也给职业经理管理。”

“嗯，公司总裁只是副业，我其实是一名驱魔修。

说来咱俩也算同行，你在凡俗界当超级英雄，我也是魔法界大名鼎鼎的侠圣姑！”哈莉揶揄道。

布鲁斯好奇道：“你为何花这么多时间在驱魔上？现在你也不缺钱。”

“我驱魔时，多数时候都不收钱，甚至倒贴钱。”哈莉道。

“有别的好处？”

“天堂功勋算一个，恶魔心脏是另一项好处，最后......”哈莉眸光一闪，笑道：“我在天堂有官职，你知道吗？”

“上帝的那个天堂？”

“这话问得......活该下地狱。”

布鲁斯神纠结，“我难以想象，你一个......教父，一个以权谋私的政客，能和天堂关系这么紧密。”

“这有啥难以想象的，你把耶和华老大当成法尔科内就行了。”哈莉淡笑道。

布鲁斯表扭曲，三观似乎开始崩裂，“天堂圣洁高贵，不该是藏污纳垢之所！”

哈莉板起脸，冷冷道：“在你心中，我就是污垢？”

“不，哈莉，我不是这个意思......”布鲁斯面现懊恼之色，摆手解释道：“在我心里，你一直都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好，只不过......”

哈莉抬手打断他，“和你说实话把，我驱魔，还有更重要一个原因。

能获得功勋之外的‘天堂战功’。

就像天使能在与恶魔的战中凭军功升职。

我早在白银城得到一份军职，未来统管一批白银城圣灵也非虚妄，你和我谈‘好’的定义......

哼，也不想想，好的最终解释权在谁手里。”

她这次真没说谎。

天使当然能升职。

‘火之舌’乌列完成‘圣子降临’的任务，就能成为白银城明面上的“摄政宰相”。

哈莉目前边境哨所三等兵，大概完成一千次驱魔，能晋升二等兵——花了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