孢子雾。

“不——”法老王面目狰狞，捂着脸直挺挺倒下，僵直的身子不停抽动，嘴里赫赫有声。

“哈莉，他在主动抵御孢子的侵袭。”

艾薇额爬上几滴汗水，脸蛋也白了几分。

法老王的身子蠕动成睡罗汉的姿势，表渐渐恢复平静。

“老小子，你很不错嘛。”

哈莉惊疑，悄悄扯下脖子上的‘碎水晶项链’，缠在拳上。

“我苦修禅功半个多世纪，气神早已圆润如一，外邪不侵，堪称禅门大宗师。

歪魔邪道，小小伎俩，能奈我何！”

老子目光炯炯，气沉丹田，声如雷霆。

“嗤——”艾薇脸一白，吐出一殷红鲜血。

她遭到了反噬。

“你练的什么功？”哈莉问。

“哼！”法老王抹了把脸，神倨傲，起身盘坐。

“禅门大宗师是吧？正好，我乃圣堂大修，看看你的禅宗神功，能否扛得住我的‘上帝之拳’！”

哈莉‘轻轻’打出一拳，出手如电，老反应很快，侧躲闪，可他的动作跟不上反应。

“咚！”一拳擂在他刀刻般鼻子上。

鼻梁断裂，鲜血飞溅。

法老王眼前似乎闪过五颜六色的光彩，味蕾迸发酸甜苦辣咸的味道，脑海里更是回忆起一桩桩自己杀戮无辜的场景。

一极致的悔恨，在心底升腾，几乎一瞬间把胸腔灌满。

“我有罪，我禽兽不如，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的——啊啊~~~”忏悔两句，他又抱着脑袋，嚎得涕泪横飞，“不，神灵无作为，只有我能拯救类，我没有——”

“咚！”哈莉又擂了他一拳，打得他眼眶青肿。

“我不是，我罪恶滔天，恶贯满盈——啊，我没罪，我——”

“咚，咚！”哈莉捶了他两拳，打得他气息奄奄。

“别把他打死了。”克拉克连忙拉住她，惊疑道：“他是怎么回事，神分裂？”

“我在为他治病。”哈莉道。

“你在打他，我看得很清楚。”超黑着脸道。

“在心理医疗领域，我这招叫做‘奎式疗法’......”

“我从没听过疗法。”大超道。

“那你听过电击疗法没？能电击，为何不能疗？

我有心理学博士学位，还以心理辅导师的身份，在阿卡姆疯院做义工，帮助过无数被心理疾病困扰的可怜。”

——遇到你，能不可怜吗？

劳瑞心里吐槽。

哈莉继续道：“我还是哥谭大教堂的‘忏悔修’，专门帮忏悔，同样是击忏悔法。

一解千愁，百乐悠悠。

从业数年，医治心理疾病者成百上千。

从无失手，更没伤害过病。

称‘哥谭小医仙’的，就是我啦！”

克拉克听得一愣一愣的。

哈莉转四顾，嚷道：“艾薇，我的上帝大带来了没？古有棍之下出孝子，今上帝大降魔”

“带啦！本来就奔着架去的，当然要全副武装。”